你说得对。”

    他三两就解决了自己那碗瘦粥，又埋研究起了项目计划书。

    裴鲤这边事还没结束，吃完夜宵又钻回会议室了，季琛留在办公室等他。陈彤旗说他们估计还得有个把小时，季琛想起自己的案例还没完，脆把笔记本掏了来。

    裴鲤桌上爬满了数据线，季琛也不敢动，小心地移开一摞书好腾个放电脑的空地儿，就看到了压在最底的一张甜品店会员卡。

    那家甜品店的名字有儿熟。

    季琛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来，那是裴鲤带他去过一次的甜品店。他大学时吃校门一家店的糕，后来那家店倒闭了，季琛还失望的。后来裴鲤告诉他那家店在新地址重新开了，还带他去了一次，味的确一如既往，可惜有儿远，又不送外卖。

    裴鲤当时豪壮志地表示季琛什么时候想吃就开车送他过来，然而那一次去过之后飞讯就陷了恶意收购的风波，谁都没想起来这回事。

    再后来，季琛就去了圳。

    季琛捡起那张会员卡看了一，有效期还剩不到一个月。他叹了气，把会员卡和书摞回原，把笔记本抱在上，看起了案例。

    34

    裴鲤开完会已经是十一多。事还没讨论结果，他估摸着他和徐哲要通宵了。

    飞讯的作息相对自由，裴鲤明天上午还可以补个觉，但季琛有上班时间限制。裴鲤空回自己的单间看了一，发现季琛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季琛还在用氯丙咪嗪，没有安眠药是睡不熟的，听到裴鲤门的动静便抬起来。他的短发睡得糟糟的，裴鲤看得心，帮他用手指梳了几：“走吗？让陈彤旗送你。”

    季琛困倦：“走。”

    他慢吞吞收拾好笔记本，刚要背起包，忽然又想起来了，对裴鲤：“送我个礼吧。”

    裴鲤疑惑：“什么？”

    季琛把那张会员卡来晃了晃。

    裴鲤啊了一声，有儿不好意思地刮一刮鼻：“本来就是给你买的。没送成。”

    说起会员卡，裴鲤又想到了另一件事：“你当时去圳是怎么回事？说好告诉我的。”

    季琛环顾左右，裴鲤的办公室面向大办公室的窗已经拉上了窗帘。他朝裴鲤招招手，裴鲤不明所以地弯腰靠过去，就被季琛勾住了脖，戏一般在嘴上了一圈。

    裴鲤电似的收回手，脸红得要烧起来。他背过去，留给季琛一个顽固的背影和一双烧红的耳朵：“老用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