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是事实对吧？是你勾引我的，一直都是你勾引我的。”不是为了什么原因，都是林烁勾引他的，林烁不能妄想着离开他。

    林烁缓缓回过神来。

    是的，是他主动爬上贺焱的床，是他不要脸地勾引了贺焱。

    贺焱说的是事实。

    一旦他们的关系被别人发现，该接受谴责和承担后果的人是他没错。不能怪贺焱拿他来找刺激，毕竟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林烁觉得椅上的积雪正缓缓化，冰凉的雪浸透了他的衣服，浸了他的背脊。

    他说：“对。”

    得到了林烁的回答，贺焱却并没有兴起来。不知为什么，他觉自己和林烁之间的距离突然变得更远了。

    明明他是想和林烁来散散心，和林烁一起好好跨个年——

    贺焱松开林烁，闷不吭声地往回走。

    林烁停顿片刻，也跟着贺焱走回酒店。林烁衣服上沾了雪，回房后就去换睡衣。等他走来时，贺焱已经躺上床睡着了。林烁在床沿站了一会儿，钻被窝挤到贺焱边躺好。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林烁睁开睛，看见了贺焱近在咫尺的脸。贺焱环抱着他，让他没办法一个人起床。

    林烁试图把从贺焱怀里挣脱。

    贺焱蓦然睁。

    四目相对。

    贺焱亲了亲林烁的脸颊：“又过了一年了。”

    这是新一年的第一天。

    林烁任由贺焱亲昵地亲吻自己，接着起床洗脸刷牙。

    谁都没有提昨晚的不愉快，好像那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天气很好，他们可以尽地玩上一整天。

    贺焱什么都不会，玩得他最会，很快就把雪装备全都好，拉着林烁一块去玩儿。

    令林烁惊讶的是，贺博远居然也换上了雪装。

    贺博远已经年过半百，格却还很好，材没有一丝变形，漂亮的肌在雪装映衬显得完无比，全上没有半块赘。

    员工们都暗暗惊叹。

    穿得这么相似的贺焱和贺博远站在一块，看起来总算有父的样了。

    贺焱也是第一次看到贺博远这样穿。

    他吃惊得久久没法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