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博远说：“想过继承贺家吗？”

    贺焱浑一震。

    想过，当然想过。在恨不得替林烁承受所有痛苦、恨不得替林烁打跑所有伤害他的人、恨不得赶走所有觊觎林烁的人的时候——他说想过的——他想过要走到贺博远那么的位置，彻底地把林烁留在自己边。

    贺焱把角的泪珠，仰看着贺博远，目光有着难掩的定：“想过！”

    贺博远说：“好，”他端起茶喝了一，才接着把话说完，“那就让你试试看。”

    贺焱心如擂鼓。

    他，好像赌赢了。

    *

    接来的日里，林烁发现贺焱比以前忙碌了很多。

    作为贺焱的副手，他也很忙碌。

    他们很一段时间没有好好说过话，大家都是沾床就睡。林烁开始时还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贺焱明明不想还跑来他这边搂着他睡，后来他本没时间疑惑了，恨不得把所有空余时间都用来睡觉。

    很快地，林烁发现贺焱每天理的很多事并不是分公司的事务。

    等两个人都忙完一段落，林烁才在饭桌上发问：“贺先生给你准备了新职务？”

    贺焱顿了顿。他说：“对。”

    林烁想问是什么职务，又想到贺焱没有义务告诉自己，所以他埋吃饭，没再多问。

    贺焱等不到林烁往问，有些心急了。等林烁吃饱了，他主动说：“爸爸说让我试一试……继承人的位置。”

    林烁心一。

    他抬看着贺焱。

    贺焱对上林烁的目光，心几乎要嗓。他走上前抓住林烁的手，开说：“过年的时候，我回家找爸爸谈过一件事——”

    林烁觉贺焱的掌心正在渗汗。

    他觉自己的掌心也正在渗汗。

    的，腻腻的。

    好像有什么东西错了。

    他好像把什么东西错了。

    林烁避无可避，只好对上贺焱灼的睛。他艰难地发问：“什么事？”

    贺焱说：“我对爸爸说，”他顿了顿，改变了说辞，“我喜上一个人——”

    林烁僵直着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