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这就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章昭严说：“那我们就来试一试。”

    林烁心一松。

    他结束了和章昭严的通话。

    这时另一个电话正巧打了来。

    林烁盯着屏幕上那陌生号码一会儿，接通键。

    那边传来一把低沉的嗓音：“小林导演，我是康卓辉。”

    第80章 见面

    林烁一个人抵达四十五楼。

    康卓辉正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

    听到敲门声，康卓辉开门开关。他转过，见林烁孤前来，挑了挑眉，亲自为林烁到了杯酒。并不是纯粹的红，而是带着几分玫瑰紫，香醇的酒味在屋蔓延，极为浅淡，并不咄咄人。

    林烁走上前，接过康卓辉递来的酒。他朝康卓辉举了举杯，从容地喝了一，仿佛也沾上了几分艳丽。

    康卓辉看得有些迷。可奇地，他的目光并没有平时那浑浊、恶心的–，反而像透过林烁在看着谁。

    康卓辉说：“你不像方静菲，也不像林意清。”

    林烁很佩服康卓辉。在这两个受害者的儿面前，康卓辉居然能主动提起他们的名字，好像曾经那些事的人不是他似的。

    确实，如果康卓辉会有“愧疚”和“反省”之类的觉悟的话，又怎么会几十年如一日地当着“毒瘤”。

    林烁放酒杯。他坐到了康卓辉对面，姿态从容自若：“康董找我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句话吗？”

    康卓辉说：“差不多。虽然在颁奖典礼上见了一面，但还是看不真切，”康卓辉注视着林烁那张令人着迷的脸，目光却落在林烁漂亮却凌厉的睛上。他说，“如果是方静菲和林意清的话，他们知我是毒蛇，就会离我远远的。你呢，明知我是毒蛇，还敢一个人来见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这里有你想要知的东西吗？”

    林烁说：“我确实有些事想问康董。”

    康卓辉说：“愿闻其详。”

    林烁说：“第一个问题，为什么康董要故意向郭南生透那么多事，让他来转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