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你过来了。”

    林烁没再说话。

    在林烁和贺焱走远之后，一个人踩着被撞破的屋门走康卓辉所在的地方。

    康卓辉心脏骤然一，转看向来人。

    来人披着件外，明明是盛暑天气，他却好像还有怕冷。也许是因为常年住在远离尘嚣的贺家本家，所以他的肤看起来有些发白，近看的话，那白是近乎病态的。

    康卓辉缓缓挤一句话来：“没想到你会来见我。看来那个人的孩对你来说，比你的亲生儿还重要。”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语气里难免带上了几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忿意。有些东西即使过了再多年，重新翻来的时候那尖锐的棱角依然刺得人浑发疼。

    来人正是贺博远。

    他静静地看着康卓辉，明明近在咫尺，却永远带着不可接近的冷漠。

    等康卓辉想再次开时，贺博远终于说：“康卓辉，你是觉得这世上没有人奈何得了你吗？”

    康卓辉说：“怎么会？至少有一个人，由始至终都能牵动我的心。”

    贺博远说：“他已经死了。”他望着康卓辉，“别把他的儿当成他。”

    康卓辉只觉得浑的血都齐齐涌向脑海。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他受不了贺博远那冷漠的神，更受不了有人能撼动贺博远的冷漠。康卓辉的语气变得更为尖锐：“把他儿当成他的人是你吧？还煞费苦心地把你儿和他儿绑在一起——既然这样，当年为什么要假好心把人让给你那蠢到家的表妹呢？”

    贺博远淡淡地说：“他喜她。”

    康卓辉说：“他喜别人你就放手了？你还真他妈大方。我真想知，到底有什么东西能到你心里去！”

    贺博远不再说话。

    康卓辉死死地盯着贺博远那张冷淡的脸。就是这样！以前就贺老爷把整个贺家到他手里，他没有半分兴；人人都说他谋害兄，他从来不去辩解半句。就好像继承了整个贺家或者被无数人污蔑，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区别，不会让他开心，更不会让他难过。

    贺博远有在意的东西吗？

    有，还真的有，就是那个死掉的林意清。

    贺博远一辈难得想要一个东西，但偏偏就是不去拿，只在一边看着。他甚至还亲手把方静菲的手放到林意清手里，然后看着他们和和地结婚生。

    康卓辉说：“我要是不打林烁的主意，你恐怕永远不会时间来见我是吧？”

    贺博远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