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我去跟姊夫说一声。”虞苏起，他帮姒昊整整被，他要留在姒昊这边照顾他，不只是这一夜。

    “苏，你过来。”姒昊唤他，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唤，听起来特别亲昵。

    虞苏匆匆离去，好一会儿才回来，他将木门关牢，朝木塌走去，他脸上

    “昊。”虞苏认真念了一遍，他见到姒昊嘴角的笑意，他也微微笑了。

    “苏，蒿草的蒿不是我的名字，我真正的名字是天空的昊，我叫昊。”姒昊的声音很坦诚，他至少可以把名字告诉他。

有自己的难。

    壶会问这样的话，不奇怪，因为此时已夜，其他人都离去，虞苏还在小屋里陪姒昊。

    “那也好，我就睡在隔间，夜里要有什么事喊我。”壶打了个哈欠，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睡一觉，乐得有人替代。

    虞苏将微微偏侧，他双手捧住姒昊的手掌，将他的手拉到自己，贴放着。油灯昏暗，不妨碍虞苏看姒昊消瘦的脸庞，还有病虚的样。哪怕虞苏不知他到底遭遇了什么，为何劫匪要杀他，此时，执着他的手，虞苏心疼又怜悯，哀伤且缠绵。

    “晚上要是冷，就把炭火烧起来，多留意他温。”离开前，壶不忘叮嘱虞苏。

    壶走后，虞苏看火塘的炭火微弱燃烧，他低声问姒昊：“会冷吗？”

    “嗯。”虞苏用力。

    吱呀，木门被推开，虞苏从姒昊上抬起，看向门，壶站在那里。因为照明不足，屋中昏暗，壶看不清楚他们两人在什么。他走屋，瞅虞苏，说：“你晚上要看护他吗？”

    油灯悄悄地燃烧，木门之外，人声吵杂，在木门之，两人得心的很安谧，有时并不需要去说什么，即使是一个神，相互的心思也能应。

    “好。”虞苏应声，目送壶离去。

    虞苏挽起一侧的发，低，将贴靠向姒昊，两人的气息聚集在一起，虞苏听到自己稍快的心声，他们挨得很近，但还不够，姒昊的声音很小，于是虞苏的耳朵几乎贴上姒昊的。

    “不会，若是冷，我和你说。”姒昊让虞苏不必担心，自从虞苏现在屋中，他觉得整个人状态好上许多。先前还会疲惫，肩膀阵阵痛，没玩完了，此时仿佛都治愈了，姒昊将这些已忽略不计了。

    两人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相伴，虞苏贴靠着姒昊，姒昊唯一能动弹的手臂揽着他的背。昏暗中，两人谁也没去想，他们这样是否越矩，与及他们这样，意味着什么，一切都很自然而然。

    姒昊颔首，他心里自然希望有虞苏相伴，但又觉得并不大妥当，还得看邰东意思。

    壶小屋的隔是间空置的房间，以往用来堆柴草，后成为壶放药、的地方，那里有榻，比睡地上舒适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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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姒昊仰端详虞苏的眉，他的和，还有他垂在自己前的发，姒昊伸手去碰，他的手指贴着虞苏的廓，但他没摸上去，他摸的是虞苏耳边的发辫，还有缠在上面的细绳。

    姒昊手，抚摸虞苏的，眉，脸庞，他摸着很慢。他很欣，能再见到他，仿佛是伤重后的奖励，他思念之人，突然现在前，他应得到，摸得到。虞苏将脸庞轻轻贴靠姒昊的脯，他闭上，受他上的温，和心脏动的声音，他也很真实，他鲜明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