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边跟着一位少年，那是他的孙姒舟。姒舟不解祖父在看什么，直到见到虞苏的影，从城门外来。

    “大父，我近来从阿员那儿听闻一件事。”

    姒舟有倾述的望，不过伯密没怎么搭理，他在沉思着什么。姒舟自顾自说：“他说苏卿和后昊有私，所以才事事由……。”

    “别胡说！”伯密打断孙儿的话，脸上带着怒容。

    “我……我也觉得是胡说……”姒舟愧疚低，记忆中祖父从不发怒。姒舟觉得自己说了很不好的话，让祖父失望了。

    姒员比姒舟年，他们同是在规邑大的洛姒族，这次姒昊攻打寻丘，他们才一起伍。姒昊从洛姒族中挑选一批青年才俊，有才能的都得他重用。

    虞苏穿过城门，没有听到城楼上他人的议论，他就是听到，也不觉惊诧。有些人知他和姒昊的关系，这些人都很可靠；有些人猜测他和姒昊的关系，这些人只能猜测。

    住寻丘后，姒昊驻守寻丘，派遣士兵修葺城墙，以待晋夷军来夺城。虞苏派遣骑兵去夷城，晋东和雒溪通报胜利，并且让留守的将臣将资输送来寻丘。

    大战后，是一段休息的日，晋夷军一时也召集不来大军攻。晋朋的军队经过这几场惨败，被打残了，但是帝大，还没真正垮掉。

    一日雨，虞苏在姒昊的大屋中登记寻丘的人，记述当地的地理。姒昊打算将日后投奔他的帝遗民，都安置在寻丘一带，芒川富饶，足以安居。

    姒昊和虞苏闲聊，突然姒昊说：“苏，明日要去莫滨祭祀，你和我一样，都穿玄衣服。”

    莫滨在潍东岸上，离寻丘有段距离。这个地方，是潍的落日之所，也是埋葬帝向的地方。当年帝向自刎，晋朋掩埋了他，将他葬在潍之滨。

    寻地有传闻，帝向并没有在莫滨真正得到安息，后来晋朋掘了坟。那大抵是在巫辛占卜到姒昊还活着，且会威胁晋朋命，晋朋由此这般疯狂的举止。

    虞苏神沉重，应：“好，我明日穿玄服。你的衮服正好也好了，只是冠上珠，还缺几颗。”帝君王的冠上有垂珠，需要用到红玛瑙、青玉，白玉，绿松石等珠。红玛瑙材料不易获得，而且加工需要超的工艺。

    姒昊回：“无妨，我也还未抵达帝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