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吧。”陆行书捧着夏辰的脸，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呼炽，“以后，我一定一个好伴侣，一个好父亲。外公的事我也快办好了，明天就能结果，不会让你失望的。”

    陆行书半夜打了个嚏，不一会儿，里的夏辰就抱着一个厚毯开了门，丢给他。陆行书连忙问：“吵醒了你啊？”他睡地板的这段时间里，可算是小心翼翼，但今天这个嚏声音也不大，怎么就吵醒夏辰了呢。

    “小辰。”他呼他的小名。

    夏辰望着他那傻样，松缓了表，了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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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夏辰没说自己是睡不着，只是摸了摸被睡衣掩盖着的肚，“他们动了。”

    不知不觉的，夏天也过去了，初秋的天气容易冒。

    他说：“我早就不怪你了。”

    然而，肚里那两个小家伙不大领，丝毫没反应。

    陆行书就小心地靠过去，伸一只手轻抚上了夏辰的肚，虽然它看上去还并不是特别明显，但如果用手碰，就会真真切切地受到，这已经是两个新的生命了。陆行书忍不住笑声，傻乎乎地把脑袋贴过去，侧耳去听：“怎么我一来他们就安静了？”他仰看夏辰，着急地问。

    “嗯。”

    这明显就是一句随应付的话，但陆行书很认真，他的耳朵贴着夏辰的肚，放轻了声音：“大宝小宝，父亲以后给你们买好多好多玩，还带你们去游乐园，你们和父亲打个招呼吧？”

    陆行书被夏辰的动作惊到，怔怔片刻，然后起抱住了他。

    了十四年，到一度失去理智，跌渊也不曾停止过你。他是哽咽的，每一句话都带着迫切证明自己的急促。他陆行书很久，可从未开说过他。但今日不说，恐怕再没有机会了。

    陆行书皱起眉，继续哄：“大宝小宝，理理父亲吧？”

    “……”夏辰无言以对，只能想了想，说，“那你自己问问他们。”

    顷刻间，已经卡咙的吐槽被咽了去。夏辰的心是柔的，如同一片云朵。每日里的烦心与不安，都被安抚，他扬起嘴角，温声：“嗯，大宝小宝都很乖。”而后，他伸一只手，摸上陆行书的脑袋，发梢戳的他的掌心微。

    陆行书抓了抓脑袋，行吧，得慢慢来，谁让自己之前错了那么多事儿，总得给夏辰一个消化的时间。他就这样可怜地安自己，抱着枕和毯继续睡夏辰的房门外。

    他其实很想说，陆行书我你。

    夏辰的泪不停地落，都被陆行书轻柔地掉。

    “怎么哭了？”陆行书前一秒还欣喜若狂，

    夏辰疼，大宝小宝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称呼？这小名也太随意了吧，他可不想自己的小孩叫这么土的小名。正想吐槽，又见陆行书欣喜：“动了！他们动了！这是在和我打招呼啊，真乖！”

    话罢，陆行书一个激灵坐起：“我，我能摸摸吗？”他看上去很激动，也很兴奋。

    夜晚静如空白的纸张，夏辰的话语一个一个字，安然整洁的填满它，也填满陆行书的思绪。夏辰的指尖摸着陆行书的脸颊，勾起嘴角，眶却发涩。

    “我知，你为了我的事，一直很辛苦。”夏辰垂帘，重复喃喃，“我都知。”

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