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贝勒爷奔波与您无关的事。”温凉近乎严苛地说，“仅是如此而已。”

    胤禛面带薄怒，似是被温凉的话语激怒，然片刻后便恢复了如常模样，清雅地摇，“若你真是如此，为何费大量的时间整理资料。你的文稿字字珠玑，并非虚言。幕僚投便是为了实现己抱负，你便是如此看待你的想法？”

    “您错了。”温凉抿轻笑，整个面容忽而生动起来，柔与刚并存，瞬间焕发的奇异让人不敢直视，胤禛骤然想起，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温凉的笑容。

    “别个投效您，的确是为了实现抱负不假。然某曾同贝勒爷说过，之所以投效您的原因，只是您接纳某的奇特喜好。若您现在不是贝勒，也不是皇，也没有太大差异。”

    字虽清冷，谊却。

    沈竹、冯国相、铎等人投靠胤禛的缘由，自然是因为他贝勒的份，悉心为他谋划策，则是可借此实现抱负封官拜将。若单凭本，即便胤禛是文曲星凡都不定能拥有如此多人为他，对这，胤禛心知肚明。

    “呵。”

    胤禛摇，却摊开了手。

    “罢了罢了，同你言说真是要了爷的命，赶拿过来吧。”贝勒爷似笑非笑地挑眉看着温凉，“如此说来，爷是通过你的考究了？”

    温凉示意在门站着的绿意回去取东西，淡淡说，“如果您不是如此心急，也可等到明日再说。且某之言语并非虚假，若您没有半分怜悯温凉之心，也不会收于麾，这于温凉已是莫大恩惠。若这份东西对您不利，某自当销毁，不该献于您面前来。”

    方才那片刻言语机锋中，胤禛与温凉暗自打了几个，又探了温凉的暗语，若胤禛有应对不妥的地方，温凉自会彻底焚烧那份东西不复再言。

    温凉不是托大，他的任务只有一个，其他再多也不定有益，他自当舍弃才是。

    且这份东西里面的东西虽看起来很有分量，然真正实用的人工化等却不是温凉能够来的，农耕社会的框架已定，即便温凉谋划策能够修修补补，却无法大动。落到实上亦不是十分得用，因而温凉并不认为这份东西真的功劳有多大。

    只他如此认为，胤禛却不是这般想。

    直到胤禛彻底接过那份东西细细看来的时候，他心里无言摇，温凉看似淡漠无，然若真的无心百姓，只以胤禛为首要，这份不过几日未见又有新旧痕迹的稿却又为何？明是心中也存有挂念。

    只是温凉这一步步谨慎而来，胤禛却找不到错。若是……他低看着这份开，若是彻底输去，恐怕阻力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