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确定其他地方都很正常，唯有茶肆那尚有可能。

    白莲教……能够知他和白莲教的关系，便只有可能是当天逮捕白莲教众时的那些人。太的人、胤禛的人、皇的人……还有，大阿哥！

    温凉知胤禩是如何得知他的存在了。

    以胤禩如今的能力，不可能指挥得动城防巡逻的人，然胤褆却可以。若是那天晚上太及逮捕的动静惊扰了大阿哥的人也是理所当然的。胤禩的养母是惠妃，他和胤褆关系良好，他若是想在胤褆手底安人便容易多了。

    那天晚上太没注意到他，大阿哥没注意到他，却是被胤禩注意到了！

    可注意到了又如何？

    温凉目不斜视，慢悠悠地往前面走着，他们买了不少书籍，因为数量众多，温凉让朱宝雇了车，然他自个却还是走着路。后朱宝憋憋屈屈地驾着车，那速度堪比乌爬。

    任何一个上位者，都不能接受一个与其他人接过密的幕僚，更何况是本就天多疑的人。温凉知胤禛心里对他还是存在着怀疑，若他与旁的阿哥只有一次两次接便罢了，若是时常这般，胤禛未尝不会心生疑惑。

    这温凉心清楚。

    如他现在门，暗地里也是跟着贝勒府的人。既是保护，也是监视。

    只是胤禩此举于他而言又有什么好？若不是为胤褆谋划，便是为己谋划。胤禩格狡诈，胤禛都有意皇位，更何况是他？

    ……是了，温凉在心中默念，他怕是犯了经验教条主义的错误，现代十七八岁还是未成年，可这古代……十七八都能撑起一个家族了。

    “少爷，少爷？”朱宝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说，这条路他们都绕着走了仨回了，难不成午格格便打算绕着这条路走个不停？

    温凉不答，这人却是开始朝贝勒府而去。回到府上，温凉第一件事便是把这些书分门别类地归置好，然后坐来悉心练字，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也不曾从书桌面前走开。

    绿意帮着温凉送茶的时候无意间看了两，这桌上的东西从最开始的单纯练字，到了后都是些密密麻麻的小字，她一扫过去也看不到什么。端着盘来的时候，朱宝拉住绿意的袖扯到了院里，小心地说，“绿意，格格现在在什么？”

    “写了一午东西了，现在也没动静。而且不知是什么要的东西，格格现在连上的衣服都没换，当真是稀奇。”他们格格对女装的喜好已经到了无人能其右的地步，这回来的来居然没第一时间换完衣服，绿意的确有不解。

    朱宝挠挠发，有疼了。

    那今晚惯例的回报，该怎么说的？这朱宝一时之间也没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