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方殿，便看到单手拿书的康熙帝。他带着西洋镜的模样有些新奇，透过那镜片，温凉注意到他的视线真正地落到他上。

    康熙年近五十，可一贯保养得很好，卸伪装的他带着帝皇的威严，便是着常服，一举一动都带着上位者的气势压迫，使人自然而然心悦诚服。

    相比较昨日的见面，此刻的见面显得更加礼遇而隆重。

    不是作为胤禛幕僚的份，而仅仅是源于温凉这个份。温凉已有所，恐怕康熙是切实地知了他的份。这猜测在昨夜于胤禛温凉的对话中涌现，在今日切实地化作现实。

    温凉掀开摆行礼，“草民，拜见万岁爷。”

    康熙帝望着他的模样，似是要透过他看什么来，怔怔的目光仿佛穿过数十年光，透过岁月落在那个巧笑嫣兮的女上。那个会温柔地牵着他，诱哄他，关照他的阿。距离那段光已是过了三十多年。

    “起来吧。”康熙帝摘西洋镜，随手把这东西安置在架上，手里的手却是忘了放，“今年几岁了？”他语气温和，不似在询问普通的百姓，更像是，更像是亲人间的关心，仿佛一个许久未见的辈轻柔有加的呵护。

    温凉起，站在殿，“回万岁爷，已是二十又五。”

    康熙颔首，漫步地从椅走，就在左侧里间的桌上，正摆放着满满一桌的膳，康熙淡笑，“温凉，与我一同膳。”

    那怪异的觉在温凉心发酵，带着明显而奇怪的。温凉不语，顺从着跟随着康熙座。梁九功在旁边候着，一时间屋安静无声只有偶尔清脆的碗匙碰的声响。

    片刻后，温凉取着帕在嘴角，他早膳一贯吃得不多，原本的习惯一直残留至今。

    康熙的声音响起，“这便饱腹了？”语气中夹杂着淡淡的疑惑，作为一个成年男，温凉所的东西实在算不得很多。

    温凉抿，“万岁爷，已是够了。”

    两人在完早膳后，总算把话题落到了昨日的事上。康熙果真询问了温凉如何发现，以及推测的原因。此事温凉早有预料，当说的不当说的已经很是清楚。在把所有一切都告知康熙后，皇上中淡淡的喜悦之。

    “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