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思看完信件后，很快便恢复了绪，唯有角仍残留着些许红痕，“此事多谢先生了。”

    温凉认真，“若是我，亦想先知此事。至于有几成可能，本该提前便想好才是。”

    “……他没死？”邬思的声音隐约带着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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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凉，“既如此，某也有事告知邬先生。”他袖了一封信，然后放到邬思面前，“请邬先生仔细看看。”

    胤禛一锤定音，作为此事最后的决断，“静观其变，待皇阿玛的看法落后再打算。”从他把此事推给了胤禩后，胤禛便打定主意，除非必要，此事不能任何有他参与的痕迹。

    “自然是有。”温凉颔首，他不无谓的事，“可否请邬先生到某小院一聚？”

    仔细甄别后，又和邬思透来的消息相结合，相似程度至少六成。至于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那便只能待那人来后再说。

    “不。”邬思不经意地看见了温凉里隐约的绪，心隐约好奇，不知温先生此刻想起的是何事，竟会引起这波澜，“这是好事。能控制，如此便不会失控。只是少有人能如此。”

    邬思浅笑，“自当从命。”

    温凉漠然摇，“究竟如何尚无人得知，若能过去便罢，若不能，也是原来的结局。”前些时候，铎寄来的书信中夹杂着这条讯息，温凉那日诧异的便是如此。

    邬思低饮茶，语句中着笑意，“贝勒爷已经开始动手，邬某又为何不应？”

    散场后，邬思照例走到最后面，温凉也与他并肩而行。走了好一段路后，邬思开，“先生可有要事？”

    邬思笑，“若是如此，先生可不该提前告知邬某。若是虚假的，那可便难熬了。”他虽是这般说，可笑的模样却看不话语里的意思。

    温凉先是想到了朱宝，随后又想到了胤禛。

    铎与府的通讯毕竟带着风险，如今禛贝勒府也开始走到风浪尖，铎只能把些隐秘的消息都藏在送给温凉的信件中，即便被截断也少有人能勘破。若是能到温凉手里，温凉自会看来有哪些需要告知贝勒爷。

    小院，绿意给两人上茶后，留室安静对坐的两人。

    邬思轻柔地解释，“这便是常人和温先生的区别了。”

    温凉，“是真是假尚不知。”

    邬思提及时，温凉意识想到的人自然便是胤禛。可此刻他忽然想起来此前和胤禛那场无声的对话，以及那留有残温的肩膀。

    “爷也是如此。”温凉似乎接受了邬思的解释，提了另外一个人选。

    “这样不好？”温凉微蹙眉心。

    至于江南的现状，倒是没什么关系了。

    温凉平静，“邬先生可曾想过日后到外面一游？”说的虽然是游，可实际上如何，两人心知肚明。

    邬思忍不住又笑，“所以贝勒爷才能走到今日，而温先生才会是如今这般。只是世上大多数人依旧会被侵扰，这是无法变更的事。因此人才会如此反复无常。”

    邬思疑惑地打开这封书信，上面的字很是熟悉，那是铎的字迹。他起初很是不解，随着越发认真地往看去，顿时圈发红。

    温凉懒得解释清楚，见其一不知其二，并非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