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

    胤禛颔首，“的确如此，这矿山最开始并没有太参与。是索额图私自行来的，此事无人得知。后来索额图一死，这联系就中断了。后矿山的人寻到江南去，才转折地寻到了太门。”这消息，也是在这个过程中来的。

    温凉，“若是索额图的手笔，太既知此事，若能主动告知万岁爷，虽会惹来责备，也不至于今日的地步。”若康熙帝真的发现了此事，那都是太的末路。

    胤禛摇，“若是在索额图还在的时候，太发现此事，必定会告知皇阿玛以求减轻罪责。看如今索额图已死，太失去臂膀，此事又无人得知，留也实属正常。”

    “爷又如何知得那么清楚？”温凉望着胤禛，若是连康熙帝对此事都一知半解的话，那么胤禛又是如何知得那么彻底？

    胤禛笑，“太派去接应的人，是我的人。”

    温凉明悟，原来如此！至少胤禛派去的人的确了得，能在太边潜伏到如今地位，甚至还得到了太的信重，若非如此，太爷决计不可能派遣此人去接应矿山的事。

    “此事是爷主动挑破的？”温凉问题刚，自个便摇，不会是胤禛在其中作。

    胤禛也同样摆手，“不是，据消息回报，皇阿玛在江南曾有数日微服私访，回来后便连着两日不曾见人。想来是在其中得知了消息。”

    就不知康熙帝遇到的究竟是什么事了。

    胤禛本打算把这个后手留到日后再提，可如今已有的可能，那再压着便没有用了。与温凉不过商讨两句，胤禛的思路便越发清楚。

    此事既然压不住，那便不能再压！

    温凉细思，“目前并没有其他的佐证能够证明此事到底是何关系，那不如便以此为试探。哪怕万岁爷最开始生气的并不是这件事，坐实了便是。”

    康熙帝定然会生气，但最气恼的人必定是太，从回京后皇上的一系列动作来看，其实目的都在太一人上。若非如此，这些天乾清与东的关系不会那么奇怪，康熙帝也不必特地派人跟着温凉。

    这无形的警告令人神绷。

    “若是万岁爷本便是因为此事而然大怒的话，爷以为此事究竟是人为，还是皇上自个偶然得知？”温凉淡。

    胤禛挑眉轻笑，“先生以为，世上有那么多巧合的事？”

    巧合是有，可在皇家，巧合是最不能有的事了。又有谁会那么乐意去相信巧合呢？每一桩巧合背后都暗藏了无数的心思，才构成了那令人慨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