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端起茶盏，散了浮在表面的茶叶，“若是京中无碍，某不打算回来。”

    “你这小，胤禛可知此事？”康熙帝倒是没想到温凉是打着一去不复返的主意。

    温凉微蹙眉心，刚才不注意被茶到尖，刺痛让他放了茶盏，“某不曾告诉过爷此事，因此还请万岁爷不要告知。”

    康熙帝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还像孩，居然还想着朕给你保守秘密？”

    温凉敛眉，一本正经地说，“某信任万岁爷，自是不会去那些背后打小报告的事。”康熙帝虽不知小报告是何意，可大概意思也是清楚，看着温凉这般想法，倒是好奇，“若是朕告诉老四呢？”

    “那就回来。”温凉淡定得仿佛刚才让康熙帝别说话的人不是他，惹得康熙帝哈哈大笑，“罢了罢了，逗你这小真是无趣，总是一本正经的模样，我倒是想知，温凉可会有变脸的时候。”

    莫说是变脸了，除了那极淡的绪外，康熙帝甚至未曾见过温凉喜笑颜开的模样，想必依着温凉的格，此生都看不到了。

    温凉认真思索，而后答，“某也不曾见过某变脸的时候，因而某也不知。”

    这剖析自个，又老实回答的模样，惹来康熙帝的无奈，伸手拍了拍棋盘，“棋。”

    温凉了半天的棋，回到贝勒府后，还未等，便被胤禛叫到了外书房。温凉虽打算京，只是这毕竟临近年关，大雪封路，温凉也不打算着风雪离京，不过是提前告知康熙帝以免不敬。

    当温凉意识到在棋，在外还是棋时，他微噘嘴，无辜的模样让胤禛心漏了一拍，继而了然，“在中也是陪着皇阿玛棋？”

    温凉安静。

    胤禛让苏培盛把棋盘撤走，“那便不棋了。”见着温凉恢复了神采奕奕的模样，胤禛忍不住笑，“先生今日的绪倒是和缓。”没有绷着神，倒是了不少隐晦的绪。

    温凉，“某一直如此。”

    胤禛笑，把一枚印章放到温凉面前，“此去江南，路途遥远，先生把此放在上防吧。”他说得轻描淡写，却是把大半家都到了温凉手里，凭此印章，温凉便可调动胤禛麾所有的粘杆人手。

    温凉凝眉，“爷，这等什太过珍贵，不该由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