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事事关重大……”

    康熙帝懒散地摇，打断了温凉的话，“朕也不是只告知你一人，其他的话语便无需多讲了。”此刻的康熙帝看起来有些兴意阑珊，温凉脑海中猛然闪过这些日以来破碎的画面。

    康熙帝早前答应了温凉去看太医，何以这些日又显得有些颓然，脸也不是很好，连偶尔的咳嗽声以及避让朝臣的举动……“皇上！”

    温凉站定，看着前康熙帝略显佝偻的背影，躬，“还请皇上召太医院前来会诊。”

    “温凉。”康熙帝锐利的神落在温凉上，哪怕前的康熙帝已不在年轻，那年累月的帝王威压显来，皆是千钧重量，“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

    “某自知。”

    温凉态度不减，不卑不亢地言。

    康熙帝狠狠地瞪着温凉，那等气势不同以往的玩闹，他踱步走到温凉面前来，一字一顿地说，“朕的话，你难不明白，温凉，你可知你在些什么！”

    温凉抬看着康熙帝，语调微凉，不为所动，“某从来不悔曾说过的任何一句话，某自知某所事为何。”

    乾清威压赫赫，雷霆怒意在殿盘旋着，温凉的话似乎动了康熙帝的逆鳞，让他了前所未有的帝王威严。

    温凉在这样的威，面如常，仿佛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对话。

    如果不是角落里面的梁九功呼窒住，当真以为这只是一场不存在的对话。

    许久后，康熙帝的怒意渐渐散去，他疲倦地着眉心，“温凉，你的格若是这般去，不得善终。”

    上位者是不会喜温凉这样的格，哪怕此前康熙帝再如何以为温凉的格直率坦然，但这一上面，康熙帝当真是发怒了。

    可转念一想，温凉又哪里说错了？

    改变的不过是康熙帝自的心态罢了。

    温凉对康熙帝的评价并不在意，漫不经心地答，“万岁爷不必担忧，某有分寸。”

    “哼。”康熙帝冷哼了声，“你有分寸，知不知朕刚才差打算拉你去砍了？”

    温凉认真分析，“显然万岁爷并没有这么。”

    “那是朕英明，没给你气死。”康熙帝没好气地说。

    温凉淡定地说，“那某相信皇上的光，想必日后应该也是个英明的君主。”

    康熙帝被温凉噎住，温凉到底是用怎样的心态，能如此淡然地把旁人都不敢说的事给破。

    梁九功都给温凉了一把汗。

    “梁九功，给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