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苏沐的任何举动。”

    “……”

    “不你想不想的到的细节，我全都知。”

    “……”

    “是的，我每一天都在忍耐，都在猜疑，每一个神，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我觉得你就要放弃我了，随时都要拒绝我，都要离我而去了，但你又没有。”

    “……”

    “我想留住你，但又不堂堂正正地说来，因为从来不是求得来的，我只能什么都不说，然后尽量好一，再好一。”

    “……”

    “有很多次，我也想过是不是应该识相地放弃，脆斩断念就好。一了百了，但你又总能在我想放手的时候回来找我。”

    “……”

    “你知吗，这行为，我们称之为放风筝。永远拉在手里，若即若离，不太近，也不太远，要飞走了就猛拉一把，然后继续那么吊着。”

    青年咬牙切齿地：“很明，是吧？天哪，你怎么就能这么明？”

    “……”

    “你知这觉吗？你就这样没完没了地，一遍又一遍地，凌迟一样地折磨我。”

    “……”

    他看着他，圈发红。

    “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痛快？”

    “……”

    “是因为你还没当上主吗？”

    胡北原只觉得咙噎住一般，到这时候，他才终于能勉说：“不，不是这样的……”

    “那是哪样的？”

    “……”

    “你瞧，你本说不来。”

    胡北原完全没有还手之力，他明明并没有那么理亏，但此刻，在这人面前，自己的辩解好像无论怎样，都只能是空苍白的。

    他说：“这不公平……”

    周翰哈地笑声来，他说：“对，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公平。苏沐对你不公平，你对我也不公平。”

    “……”

    “只是我明白得太晚了。”

    第十二章

    第二天，公告就来了。

    接任崔主位置的人不是胡北原。

    同事们对此很意外，比上一次还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