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澄澄不会有事的。”何想拍拍黎怀锦的肩膀，说：“他落不到两分钟就救上来了，你也看见他把呛去的都咳了来，肯定不会有什么事。”

    黎怀锦摇摇，哑声：“你能帮我去更衣室拿我的衣服吗？我的手机在那里，我要给我爸妈打个电话。”

    瞧着黎怀锦的脸，何想嘴翕动，想说些什么却没有说，最终只是拍了拍黎怀锦的肩膀转离开。

    *

    黎怀澄醒来发现自己在医院时还有些茫然，见到推门而的黎怀锦才后知后觉的回忆起游泳池发生的事。

    “醒了？”黎怀锦快步走了过来，仔细看了看黎怀澄的脸，问：“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黎怀澄摇了摇，不着痕迹的扫过黎怀锦的脸，想从他的表和语气里判断什么。

    黎怀锦好像和平时没什么差别，但他总有一说不的奇怪觉，觉得黎怀锦与之前有些不一样了，可是就像之前一般，他也说不上来黎怀锦哪里不一样了。

    没有注意到黎怀澄的视线，黎怀锦仔细观察了一番他没什么血的脸，担心：“你如果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

    “我没事。”

    黎怀澄扯起嘴角笑了笑，试探的问：“哥，你在游泳池的时候，为什么突然抱住我？”

    黎怀锦一怔，黎怀澄遍布伤痕的再次浮现在前，他鼻尖一酸，小心的摸了摸黎怀澄的脑袋，说：“对不起，哥哥不知你之前在蒋家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伤。”

    怎么突然说起蒋家的事了？黎怀澄很茫然。

    然而还不等黎怀澄想明白，就听黎怀锦继续：“我会让蒋家人那些人付代价的。”

    黎怀锦声音冷冽，看向黎怀澄表却很温和，“你不用害怕，有哥哥在，再不会有人敢伤害你了。”

    黎怀澄脑里转了两转，将黎怀锦说的话和他之前的动作联系起来才反应过来，迟疑：“你从更衣室来的时候那样看着我，是因为看到我上的疤了？”

    黎怀锦表更加歉疚，他垂了，再次说了一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