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联系上，就算是黎家找到他们也没什么办法，因为他们唯一认识的方达已经死了。”

    方提了些声音斥责了程母一番，末了声音都不再像之前压得那样低：“不要提张达的事，记住了没有？”

    “我知。”程母似乎有些畏惧方，却还是带着些抱怨的小声：“张达已经死了，而且他虽然不是真的自杀也和我们没有关系，你不用这么草木皆兵。”

    回答她的是方的沉默，似乎意识到刚刚自己声音有些大，她不知她又对程母说了一句什么，楼上的脚步声就响了起来，然后渐行渐远。

    黎怀澄倚着墙角许久没有动作，虽然说他会来方家本就是想着或许能够得到什么线索，但是没想到这个线索来得如此容易，甚至称不上线索了，可以说这番话将他推到了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

    然而可惜的是方太过警惕，即便是在自己家里也没有多么放松，就算是在隔绝了室所有人听觉的台，她也丝毫依旧警觉。

    一楼和二楼距离说不上大也绝对说不上小，不过两米的距离，黎怀澄可以听清楚程母所有的话，却没法听清方的声音，更何况是已经打开的手机，估计录音也没能录去。

    黎怀澄从小园里来的时候，正好见到黎母在找他，见到他的时候松了气，：“我还以为你不见了，天气这么，你去外面什么？”

    黎怀澄笑了笑：“我都说了是透气了，”

    黎母不再多言，带着黎怀澄回到了室。

    方见到跟在黎母后的黎怀澄时，笑了笑：“怀澄去哪里了，你妈妈没有看见你还以为你自己去了呢，让她担心得不行。”

    注意到方暗藏审视的视线，黎怀澄心里明了，面上却是无辜：“我刚刚一直在前面的休息室，那边没什么人，后来想透透气就去了园，但是太了上就来了。”

    方闻言稍稍放松了些许，对黎怀澄笑：“这段时间确实很，快去喝冰果吧。”

    黎怀澄笑着，向黎怀锦和黎怀欣的方向走了过去。

    方生日的第二天，黎怀澄便联系人找到了方和程母经营的容院，没费什么功夫便打听到了两人常用的私人包间，请专业人士放了一枚窃听去，然后就只能等待了。

    江斯源听说这件事，沉片刻后问：“现在你已经有了证据，为什么不告诉黎伯父呢，给他去查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