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改注意，就一定是有人制止幕后人的行为，那人对幕后人的影响应该很大，杀手接单，杀人所要求的赏金反而比伤人更少，更何况临时改变主意，那些人只会再狠狠的敲一笔，所以这绝对不是划算的买卖，但是幕后人却答应了，只能说明有另一个并不希望你死的人手，或者幕后人有了其他的想法。”

    黎怀澄视线落在他看不懂的邮件上，没有说话。

    江斯源余光瞥向他，继续：“我更倾向于前者。”

    黎怀澄收回视线，刚准备说些什么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他看到来电显示时有些惊讶，随即眉沉静来，：“查到什么了吗？”

    那边的人回答很快：“方最近的社十分正常，唯一一件值得留意的事是，她与杨家的家主杨察嗣一起吃了一顿饭，之前他们之间的来往并不密切，而且之前方看起来与杨家人并没有什么集。”

    黎怀澄眉微沉，想到思谨同样自杨家的恋人以及没见过几次却对思谨十分濡慕的杨梓北，他们都姓杨，却都与思谨牵连甚。

    “你在想什么？”

    江斯源见黎怀澄挂断电话便抿着嘴若有所思的模样，不由问。

    “你觉得……”黎怀澄声音停顿半晌，：“我舅舅是不是幕后人之一。”

    江斯源一愣，之前不论他怎么说思谨，黎怀澄都从未动摇过，今天接了一个电话却突然怀疑起来。

    他问：“是不是查了什么？”

    黎怀澄垂，用沉默回答了江斯源的问题。

    江斯源又问：“若是他，你打算怎么办？”

    黎怀澄却蓦地抬眸，：“不会是他，舅舅事十分谨慎，若事是他的，他绝不会留这样的把柄，何况我被掉包时他不过十七岁，当时的他本没有动机和意图，更遑论怀欣的事了，他很喜怀欣，我能够看来。”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疼和真心，是无法作假伪装的，只要带有勉的痕迹，那么总会破绽，黎怀澄相信自己的判断。

    “那你认为，另一个人是谁？”

    “杨家人。”黎怀澄，“虽然不知杨家人的目的，但他们绝对参与其中。”

    江斯源闻言合上了笔记本，问黎怀澄：“是什么让你这样固执的相信他？你能告诉我理由吗？”

    黎怀澄看着他的睛，：“就像是如果有人说你要害我，那么我的直觉便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