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澡，因为对方声音带着轻微的回音，还有细碎的声。

    想象着徐洛接电话的样，戚安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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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闹闹的小绪：

    手机差一掉浴缸里！[惊恐.jpg]

    第25章 第二十五颗糖

    时间已经到了零, 戚安抬, 发现九楼那间房间的灯还是亮着的, 他几乎是确定地想, 徐洛一定会等他回房间、和他说了晚安之后才会睡觉。

    绪仿佛破土而的藤蔓，让他难以控制。戚安反复犹豫, 最后了戚殷的电话。

    “安？”戚殷的声音还是一贯的冷静低沉, 但仔细听就会发现其中蕴藏的惊喜, 叫了弟弟的名字之后, 他的声线柔和来, “是有什么事吗？”

    戚安尽量控制着绪, 但还是没藏住话音里的一丝雀跃，“哥, 我好像喜上了一个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 前的迷雾像是都被拨开了一样, 他忍不住笑起来。

    是啊, 原来他喜上了他。

    电话另一端的戚殷沉默了几秒，问, “可以告诉我,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戚安靠在椅背上，姿势放松, 睛看着徐洛的窗, 完全不用组织措辞，“他很温，和他待在一起我很快乐。他会很细心地照顾我, 我也会忍不住想照顾他，不想让他伤心，或者受任何的委屈。”

    语气越来越轻，戚安慢慢闭上，“我很喜看他笑，他笑的时候我也会很开心。”

    戚殷坐在办公室里，面前是厚厚一叠亟待签字的文件。蒙特利尔正是中午，他看着窗外有些刺的日光，心里忽然就涌起了一片酸痛。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弟弟有一天，也会用这样忐忑又雀跃的语气告诉他，哥哥，我有喜的人了。

    他的记忆里，戚安从小在家就没有什么存在，因为母亲说他不好，非常容易过，还有严重的哮。所以他住的地方都会经过严格的消毒，不允许旁人随便靠近。而五岁之后，戚安“病加重”，每天都需要氧，不能剧烈运动，偶尔楼，也会用椅代步。

    他比弟弟要大六岁，戚安还没到七岁时，他就去国外读寄宿学校，很少回家。慢慢地，弟弟在他的印象里，就变成了一个常年卧病在床，不能自己所以着鼻饲，着氧气罩，不能轻易靠近的脆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