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太伤人，卢笛表示拒绝回答。

    话锋一转，郑冬又有些痛，“不过徐洛这个臭小，竟然一声不响就给我来了个大的，不科学啊，什么时候他都能顿悟这么端的表白方式了？”

    “啊？”卢笛一脸茫然，“徐哥什么时候表白了？”

    “……”拍了拍卢笛的肩膀，郑冬好半天才憋来一句话，“笛，你这样真的会单五百年的。”

    另一边，脚步声逐渐远离，房间里只剩医用设备运作的声音。戚安看着徐洛，神极为专注，像是整个世界上就只有前这一个人。

    许久之后，他慢慢站起，随后俯侧过，将自己的耳朵贴在了徐洛的膛上。

    随着心一声接着一声地传耳朵里，戚安闭上睛，一直绷着的肌才放松来——因为张了太久，连手指都在轻颤。

    没有人知，当看见徐洛在自己怀里失去意识的一瞬间，戚安是有多恐慌。

    仔细地帮徐洛掖了掖被角，戚安不敢伸手碰对方，担心像琉璃一样，一碰就碎了。但他心里的不安却如同荒草一样，不断地蔓延开，让他无力招架。

    犹豫了十几秒，戚安才把自己的手垫在了徐洛输那只手的面，小心翼翼地，唯恐让他到半丝的疼痛。

    病房暗淡的灯光，徐洛完全没有了之前舞台上的神采奕奕，他脸白的没有一丝血，两颧的地方却又弥漫着不正常的红。

    戚安慢慢回想，之前他坐得离舞台很近，所以一开始就很地发现，徐洛有些不对劲——从舞台上坐起来之后，徐洛一直不敢再稍微剧烈的动作，连唱歌都是挑选的对气息要求不的来唱。

    这时，昏睡的人忽然发了混的呓语，戚安靠近了一些，才听清，徐洛是在喊他的名字。

    心脏像是被利爪攥，戚安反手扣住了徐洛的五指，声音克制又温柔，“我在，闹闹别担心，睡吧，我不会走的。”

    微微蹙着的眉松开，徐洛仿佛终于安心，连呼也平缓了不少。

    戚安轻轻吻了吻徐洛的额，阖上睛，遮掩住了绪。

    我的傻闹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