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安。”

    我很喜你。

    觉得自己貌似超平发挥了，把这句话说来，徐洛自己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等了一会儿，依然没等到戚安的回应，徐洛心里咯噔了一——难自己太直白，把戚安吓到了？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有一滴落在了他脖颈的肤上，带起了一丝意。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徐洛受到了惊吓，“安你——”怎么哭了？

    他不敢动，任由对方把自己抱着，心里忽然也跟着难过起来，有些无措，“你要是现在还不太喜我，没关系，那我就再努力一，变得更好一……”

    话没说完，徐洛单是想了想这可能，就觉得心蔓延开了一阵疼，连忙换了一假设，“你是不是因为趁我睡着偷亲我，被发现了，所以很难过？我也不是故意拆穿你的，但我当时实在是太激动了，发动了上亿个小细胞，也没能把揭穿你的冲动憋回去。”

    好像……越描越黑了？

    不过等他说完之后，就发现戚安抬起了，半没有掉过泪的痕迹，神极为专注地看着他。

    徐洛睛都不眨一，酝酿了几秒，一鼓作气把问题问了来，“那个……你……你喜我吗？”接着又连忙补充，“你说实话就可以，如果不喜，或者还没有很喜，都没关系，不用担心我会失望或者接受不了。”说完，他还朝着戚安笑，带着一份掩藏得很好的失落。

    戚安手指微微屈着，轻轻着徐洛角的渍。距离极近，他能看到徐洛里的忐忑不安，以及快要盛不的张。

    在此之前，他自己从来没有妄图得到徐洛的回应，他甘愿承受这一份而求不得的痛苦，并且，他一直到前一秒都还在矛盾，在挣扎——他想要徐洛，却又害怕自己会伤害到他。但这一刻，他却不忍心徐洛承受同样的痛苦，不忍心他因为自己的犹豫和矛盾，忐忑不安哪怕一秒。

    于是徐洛就听见了戚安的回答，“喜我的闹闹，很喜，喜很久了。”

    徐洛像是听见了漫山遍野的都开放了的声音，他地开，“真的像梦一样！”

    戚安压制着心汹涌的绪，轻轻，“嗯，确实像梦一样。”梦醒了，你是不是就会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