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显的变化，睛也慢慢地睁开。徐洛了鼻，勉笑着说话，“安，你要吃什么药？我帮你拿……”

    戚安隔了十几秒才缓过来，声音微哑，“已经吃过药了，”他的右没有焦距，本能地侧过，用视力没有受到影响的左看着徐洛，神温柔，又安抚，“别担心，没事的，很快就好了，只是有一冒。”

    为什么我没能再早一回来？想象着戚安一个人不安地蜷缩在床上，徐洛更心疼了。

    半跪在床边的地毯上面，他把自己的脸埋在戚安冰冷的掌心里，心里的不安和自责像是颜料被倒了里，不断扩散开。徐洛的声音闷闷的，“安，我很久没看见你生病了。”

    难是因为这两天，他连着许了几个愿，安为了满足他的愿望，所以透支了妖力的缘故？

    心里难过得厉害，徐洛声音低来，“对不起……”

    戚安握着徐洛的手收了些，他看不得对方垂丧气的模样，疑惑地问，“为什么歉？”

    徐洛更难过了，“你不要骗我，难不是因为我连着许愿的原因吗？”

    听到这个回答，戚安怔了怔，忽然对接上了徐洛的脑回路，又有些无奈。

    他之前一直都不知应该怎么提起这个话题，而现在，戚安不希望徐洛自责，于是第一次直接说了一直想说、又不敢说的话，“闹闹，我不是妖怪。”

    “我知，”徐洛毫不犹豫地，声音依然可怜兮兮的，“份必须要保密，我懂。”

    “……”

    “你也不要否认，突然现在休息室里的早餐和午茶不是你送来的。”徐洛接着说到，“我看见草莓慕斯的时候，就猜到可能是你，但我没敢吃，怕自己想多了，也怕是别人放在那里的，里面有不好的东西。不过第二天，茶匙被放在了茶杯的左边，六十度角，我就知肯定是你。”

    这是他的小习惯，只有戚安知。

    “后来的午茶，火切得很薄，少酱，草莓不切开，糖粉很少，也都是我的习惯，你全都记得这么清楚。”越说越愧疚，徐洛地看着戚安。

    戚安被这神看得心疼，柔声，“闹闹。”

    “嗯？”

    “我很冷，可以上来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