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摊不卖了。就更别提运用在军事航空方面的心技术了。”

    那已不是资本，而是一个国家的心战略资。

    此刻的迎璟，从刚才的忐忑与浮躁里迅速沉淀来，这不是背书，也不是提前打好的腹稿。就像梯，他坐上去，就跟惯使然一样，不自禁地往冲。

    “……所以，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去的。”他来了个漂亮激昂的收尾。

    初宁睫微动。

    迎璟滋滋的，睫跟她一起动。

    “坐。”初宁把他的肩膀往凳上一，迎璟傻愣愣地听话。

    她退后两步，双手环，以平铺直叙的语气告诉他自己的意见：“我很欣赏你的专业度和洋溢的勇气。”

    “……”日，要完。

    果然，“但这项技术的风险值，已经超过了我的承受范围。所以，我不会将它纳考虑。”

    初宁的决定脆脆，没有供人遐想的希望。

    黑暗与安静，能够放大人的官，加大脑的冲击。初宁的声音太过清晰，甚至连标符号都能分辨——没有半拖泥带。

    迎璟嘴上轻合，呼啊，偏偏一个字儿都说不。

    “你是个认真的人。”初宁真心实意地说：“你会有个好前程的。”

    她从包里又拿两百块钱，公事公办地搁在桌面，“你还在上学，你请我吃晚饭，我领了心意，但钱，我。”

    初宁的语气很诚恳，但在迎璟听来，真的是扎心。

    “喂……”他气若游丝。

    初宁不想再耽误时间，“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跟鞋轻柔的磕地声，迎璟忍不住站直，提声音：“喂喂喂。”

    初宁没回。

    他急了，那纠结和不甘心的绪在心里一顿搓，变成了哑药，他好气，但又不知说什么。于是抓起那两百块钱，冲着背影大声嚷：“给多了给多了，我还要找你八十八呢！”

    夜风从门贯，空气里还留着她上的淡淡香味。迎璟低一嗅，心里就更空了。

    自此，这件折腾了小半月的事正式落幕。

    迎璟心糟糕，什么都闷闷的。

    祈遇几度怀疑：“你是不是失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