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机虚拟建模。”

    “不错，略有耳闻，你是C航的？”

    “是。”

    “大几了？”

    “大四。”

    翟的笑容更加绽大，发邀请：“找个地方谈？介绍一你这个项目，如何？”

    迎璟颔首，“是我的荣幸。”

    这话虽然有刻意为之的乖张讨好，但很得翟的喜。

    她秘书也在旁边，效率极，在前引路。

    翟自始至终，没有正看过初宁，也没有对初宁松让她一块来，横横竖竖，都到初宁尴尬。

    迎璟转过，小声飞快：“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就行了。”

    撂话，便大步随翟往右边去。

    初宁一个人站在原地，三秒微懵，看着他果决的背影，心里滋味复杂。

    敢，自己成了被抛弃的那一个？

    算了，迎璟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为了资金，受冷也无所谓。初宁不似一般的女生好面，在这方面，她还算想得开。社会复杂，什么人都有，跟人谈生意，有时候是五大三的煤老板，有时候是斤斤计较的抠门鬼，条件没谈拢时，也不是没有翻脸过。

    要是面薄，还怎么混得去。

    初宁调整好绪，告诉自己要淡定。

    十分钟，她尚算悠闲。

    二十分钟，她问侍者要了一杯红酒。

    四十分钟，她也走了一遍过场，和几家还不错的公司负责人换了名片。

    五十分钟，初宁叫了第二杯酒，并且时不时地往右边——迎璟与翟离开的方向望。

    一小时过去了，还没见人来。

    初宁不动声的酒杯细细的杯脚，左看，右打量，挑起果盘里的一片果，放到嘴边才发现是西瓜。

    服了！大冬天的吃什么西瓜啊！

    她手劲略重，把可怜的西瓜丢到盘里。浑然未知，自己上的这无名火来得微妙。

    又过十五分钟，初宁不想再等，打了电话叫司机，揣着一兜名片，谈不上兴地离开宴会厅。

    一小时后到家，手机屏幕冷冷的，没有任何电话短信。

    初宁把手机随手搁桌上，去洗澡。

    等洗完，她又意识地看了一，还是没有电话。

    时钟指向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