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

    初宁声音淡：“不错，大了。”

    迎璟也没有被表扬的兴奋，就觉得这事儿是他该的，“我会越来越好的。”他看着她，说：“你等等我啊。”

    等我变好，等我够的着你心里的位置，等我……足以与你相。

    ——

    次日晚的应酬。

    初宁把饭局定在一个中档餐厅，要了一个包。这位意向投资人姓周，四十多岁，安徽人，他在北京地产，不端楼盘，专注城乡结合，赶上这两年政策扶持，赚得盆满钵满。

    本人的肚里没什么墨，但人聪明，聘请了一帮专业理团队，把公司包装得像模像样。

    “我那个团队啊，可贵了，一年百把万的酬金，但主意确实好，什么企业文化统一，办公室摆什么东西比较有利于风，说得那叫一个是。”

    酒过三巡，这周老板开始嘎嘣嘎嘣聊天儿了。

    说实话，听这人说话不超过十句，连迎璟都看了他的浮夸。

    “不兴趣”四个字，全写在了迎璟脸上。

    初宁暗地里瞪了他几，他打神，呵呵呵地赔笑，没两分钟，又蔫了。

    “欸，你们那个嘘嘘的什么项目，听起来就很端嘛。”

    迎璟冰冷冷地打断，“是航空发动机虚拟建模。”

    “啊，啊。”周老板面红，端着酒杯，敷衍地了，“好项目，好项目啊。”

    迎璟忍不住翻白。

    脸往右边一转，眉间极尽不耐。

    反观初宁，一晚上笑脸相迎，来酒不拒，顺着周老板的话，把人夸得天坠，对方被哄得舒舒服服，脸上的都笑着挤了两条褶。

    迎璟借上洗手间，实在受不了，去外面透气。

    没多久，初宁也跟了来。

    迎璟靠在窗边，百无聊赖。

    初宁喝了酒，上难掩酒味儿，她掏烟盒，了一夹在指间。淡声问：“不想待了啊？”

    迎璟烦得很，“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什么都不懂。”

    初宁极轻地一笑，了一烟。

    “我不想找这样的投资人。”迎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