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宁古塔放羊的份了。

    那边齐与平知府王辅商议之，决定召来平有有脸的商人，由官府面，向他们借粮。

    谁知手令还没发去，那些人倒自己找上门来了。

    “你是？”王辅看着来人，有糊涂。

    来人跪行礼，：“小民徐泰，拜见钦差大人，拜见府台大人。”

    “徐泰？”王辅拧眉，目光从他上越过，落在他后十数人上，尽皆衣衫褴褛。“起来吧，你们怎的这副打扮？”

    徐泰抬起袖，拭了拭角，惨然：“启禀府台大人，此番连着两次地动，小民的房屋坍塌不少，将许多财粮都埋废墟中，取也取不来了，这几天小民家中经营的铺，也都损失惨重，不得不关门大吉，如今与小民同来的几位，都是如此。”

    他话刚落音，后响起一片附和之声，众人七嘴八，向座上二人诉说着自己的惨状，听得齐和王辅如同蝇虫绕耳，不堪其扰。

    齐皱眉，冷冷：“这么说，你们是捐不半粮了？”

    徐泰叹了气，：“钦差大人误会了，小民等此来，就是来捐粮的。”

    “哦？”

    徐泰转喊：“呈上来！”

    两名家丁挑着两扁担走了来，将两个筐放在地上。

    “启禀大人，小民们商议了一，昼夜不停搬开那些坍塌的碎石，总算抢救些粮来，请大人过目。”

    齐走上前去，家丁忙打开盖。

    筐中倒全是粮，只是齐手伸去，抓了一把起来，却瞅见其中参杂了不少尘沙。

    他忍住气：“这就是你们要捐的粮？这么多人两筐，你让平府那么多百姓，怎么分，嗯？”

    徐泰忙：“大人，这些粮，已是竭尽我们所能了，这几日我们自己吃的，跟粥场派的稀粥，并无两样。”

    齐闷哼一声，将手中的米一把掷回筐里。“徐泰，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