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皱了眉。“什么时候可以摘来。”

    “爷，太医说这药可以清肝明目，除了外敷，还得服，外敷的每日一换，这几天您都得缠着，直到回京城呢。”

    胤禩原本还觉得睛不好，未必也全无好，但此刻听得如此麻烦，竟连看个模糊大概也不能了，心不由愈发沉了去。

    明见胤禩不说话，知他心里不痛快，却又不知要怎么劝，只好望向胤禛。

    胤禛使了个让他退，才：“你别担心，京城名医国手比比皆是，定会有个法能让你睛全好。”

    胤禩，突然笑：“四哥不为之前的事生气了？”

    那会胤禛一见自己主动请缨要来山西，立时气得拂袖而去。

    胤禩旧事重提，胤禛表一僵。

    他自然还介意的，只不过这阵事太多，他一时忘了去问。

    胤禛沉默半晌，：“八弟，太殿是储君，我们效忠于他，是应该的，只不过有些事，却不好掺和过甚。”

    他说得糊，胤禩却听懂了，他一面惊异于胤禛锐的观察力，一面奇怪，前世一直到二废太前，他这四哥都是定不移的太党，起码外人看来就是如此，这不仅掩盖了自己真正的野心，也获得皇父极大的好评，觉得他忠直刚正，是个纯臣。

    但是早在这个时候，其实胤禛心里就有自己的主意了？

    想归想，胤禩却，笑：“四哥的意思我懂，但你这次却误会我了，我素来惫懒，你又不是不知，这次我本是想好好表现，在皇阿玛面前博个主动权，到时候指婚，好求段好姻缘。”

    胤禛一愣，刚因他解释而泛起的淡淡喜悦，又被另一心给掩了去。

    一晃，胤禩也到了指婚的年纪了。

    也是，他自小稳重老成，什么时候要别人过心，那个毓秀格格，不了他的，自然要另外挑个。

    忽略心底的淡淡失落，胤禛：“男大当婚，也是正常，你心目中有人选了？”

    胤禩正开，那边又响起敲门声。

    “四爷，八爷。”

    是胡太医。

    很想知的答案被打断，胤禛满心不痛快。“来。”

    胡太医来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来查看药膏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