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顿了顿，：“自然是有的。”

    刚刚回到康熙二十七年的时候，总怕这是个梦。

    后来，却是怕重蹈覆辙。

    胤禛心中一，伸手去握住他，觉到对方那一瞬间的僵，终究也没有手，不由狂喜。

    “刚才，我看见胤佑，竟然生了白发。”

    胤禩讶然，随即又。“这也难怪。”以他重活一趟，尚且战战兢兢，更别说胤佑了。

    胤禛握了他的手，缓缓：“我们都要好好的。”

    “一起，活到八十吧。”

    胤禩失笑：“你这愿望也未免贪心了些。”

    上辈他的寿元是四十有五，也不知这个四哥活了多久。

    “我说可以，就是可以。”十八岁的四阿哥，此刻平日未见的任来。

    “好。”

    胤禩突然起了些坏心。

    如果我们的关系还如前世一般，要是我活到八十，天天想着法跟你作对，只怕你天天都得被我气得个半死不活。

    “我还记得，有一年，也是这样的月，你指着月亮说像饴糖，非要我给你摘一块吃，全沾我衣服上了。”

    胤禩有些尴尬。“四哥别开玩笑，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记得了。”

    胤禛笑了起来，似乎很乐于欣赏胤禩难得窘迫的模样。

    “唔，那年你大约三四岁左右吧。”

    胤禩微愣，自己重活一回，是从七岁开始的，至于之前的事，还要追溯到上辈去，实在过于久远。

    “实在是不记得了。”

    胤禛笑：“后来我被缠得无法，只好一路抱着你从御园走到景仁，要了一大盘饴糖给你，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吃了半盘。”

    “后来呢？”

    “结果半夜你就闹肚，折腾了半宿，连带着我也被佟额娘一顿好训，心里还不服气，想着好心没好报，以后碰到你都要绕走。”

    “可我记得，七岁那年症，你还背着我走了老一段路。”

    “那会儿看你可怜兮兮的，一栽我上，只好勉为其难了……”

    “……”

    声音渐远，月圆如盘，人影成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