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注目。

    为此胤禩没少劝过他，什么惜，落人把柄之类的话也没少说过，只是他知这弟弟生便喜人，并不会轻易听劝，说了几回没见什么效果，也就懒得再说了。

    廷姝闻言却没有笑，只是摇摇。“爷，嗣是大事，太医说妹妹这回伤了元气，以后怕是……很难再有孩了，而我又是个不能生育的，还是趁早纳新人为好。”

    以前，她还能安一自己，但是在张氏怀之后，这自我安就成了一个笑话，无数事实摆在面前，说的都是她无法生育。

    胤禩看着她平静的神，微微叹了气：“你无须自责，我也不全是为了让你宽心，这府里的人多了，不一定是好事，人多嘴杂，后院起火，这些都是我不乐意见到的，如今张氏是安分的，你着府里，我也放心，何苦又些人来扰了清静，我如今年方弱冠，为时尚早，你调理，也不过才数月，哪里就能立时见效？你知我并不是好之人。”

    廷姝红了脸，声音低去。“爷是如何的人，我自然晓得，只是……”

    “此事不必再说，”胤禩打断她，温言：“你多去陪陪张氏吧，她如今的心，只怕很一段时间都恢复不过来了。”

    廷姝见他态度决，只得答应，不再提及此事，心却浮起一丝希望，如果再多些时日，也许孩并不是一个遥远的梦想吧……

    九月底，康熙祭太庙，告天地，发明文，正式废太。

    清朝原是不立太的，太宗、世宗、乃至如今的康熙，都不是嫡孙，立贤不立，素来本朝选择继承人的不成文规矩，但是偏偏到了康熙这一代，就打破了这个规矩，立了当时的皇后嫡为太，但如今太被废，众人难免都将目光放在虚悬的储位上。

    “你们猜皇阿玛要选谁？”

    书房，胤禛如是问幕僚。

    铎微笑不语。

    沈竹则不答反：“如今太被废，大阿哥被圈，这两位皆是早年皇上心目中最优秀的皇，但他们只怕已经没了希望，四爷该是作一番筹谋的时候了。”

    胤禛神平静：“在我之上，还有三哥，在我之，受皇阿玛的兄弟也不少。”

    “但是他们或多或少都有缺陷。”沈竹摇着扇，慢慢：“诚郡王喜作文章，府上也招徕了不少文人墨客，但若论圣眷，却未必比得上四爷，换句话说，皇上若是有意于他，也不至于让诚郡王去掌礼，六之中，最重当属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