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折腾了大半宿，后来又了一汗，此时竟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气，仿佛昨晚的病痛不过是一场梦。

脉动，就像骤然之间将心连接起来一样。

    如今神智清醒，昨夜的疯狂一涌到前，变得清晰无比。

    第139章 法

    枕边那人却还没醒，他睡着了的姿势极端整，只是眉间的淡淡倦意，昭示着刚刚经历过的一场事。

    胤禩……

    “什么时辰了？”那人咕哝一声，眉微微拧起，似乎牵扯到痛。

    但胤禩对他的意义又不一样，甚至比那拉氏、弘晖还要亲近的关系，让他忍不住将心中苦闷一一倾泻而。

    十四本就掌了，若大军开西北，他现在不过是贝的爵位，定然会再次封爵。

    德妃两个字在他心中，再也掀不起一丝波澜。

    五分是烧得神志不清，四分是于愤懑，还有一分是……刻意为之。

    生病可以逃避一切，醒来的时候却不得不一一面对。

    胤禩睡得很浅，这一番举动立时将他醒。

    “好好……”那人喃喃，咬住他的，野兽般啮咬，一边律动起来，动作远比平日没有节制。

    “再睡会罢。”他温言。

    越是疏远的人对他不好，他越能忍，相反，对最最亲近的人纵是有一丁疙瘩，胤禛也觉得受不了。

    心坏到极的时候，总觉得天所有人都背弃了自己，父母兄弟皆凉薄，他只能依靠着自己的双手，一步一步往上爬。

    视线落在对方上斑驳的痕迹，他心一动，伸手指轻轻挲。

    胤禩被他摇晃得骨生疼，却也被彻底挑起望，缠到了烈极致，连一开始被撑开的痛楚都化作快。

    “刚过卯时。”

    他心默默地将这个名字念了几遍，带着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已经刻骨血的眷恋气息，然后地吐了气。

    昨夜的事并非全无记忆。

    胤禛想着这些事的时候，目光沉沉，面冷漠。

    胤禛蹙着眉，低声喊着胤禩的名字，受自己被那的地方包裹着，只想就此沉溺去，不复苏醒，的动作随着迷醉的觉越发快了起来，终至一颤，彼此攀上峰，两传染了彼此温度的躯叠在一起，胤禛抚着他汗的肩，终于忍不住沉沉睡去。

    “四哥……”他的声音有些糊，不复以往的清朗，胤禛却更看这副将醒未醒的模样。

    胤禩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鼻息绵，复又沉沉梦，想是累得狠了。

    胤禛看着他，不放过每一寸地方，神柔和之极，就像在看一件珍惜异常的事。

    有德妃坐镇后，外有兵权在手，普天之，还有哪个人能比他更风光？

    “四哥？”他扶着额，声音带了些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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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却再也睡不着，放轻声响，起床更衣梳洗，又让人备好早膳，这才折返回来，坐在床，静静看着他。

    然后，床榻上微微发声响，胤禩缓缓醒转过来。

    枝响起第一声清啼的时候，胤禛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