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换。”

    “嗯。”他敛端茶，抿了，畔笑意未淡。

    一会，服务员送来一笼蟹黄汤包，白薄得几乎能瞧见里隐约晃动的鲜。

    林渊拿起一旁醋，悬空挑眉问：“要么？”

    周菡萏立即双手奉上自己跟前一丁大的小瓷碟。

    她拘谨如给皇帝呈上奏折，林渊又忍不住弯起嘴角，为她倒了些。

    给自己也添上，他把醋放回原，又说：“不用和我客气，又不在学校。”

    周菡萏耳微，声音弱不可闻：“我没客气……”

    一边佯装胆大地夹了只小包，都知这蟹黄包又腻，两筷一个没卡，扑通掉了醋蝶里。

    醋四溅——

    啊，周菡萏轻嘘，慌忙闪避，又飞快搁筷，居然在林老师面前这般糗态，她难堪得满脸通红，周血细胞都成了烧开的。

    不知所措地低一瞄，白的T恤袖也渗了黄，桌面也是，刚要去找纸，对面人已经递来一张洁白纸巾。

    周菡萏垂接过去，不敢看他，甚至是那手，只说：“对不起！对不起！”

    林渊收回手：“又没溅我上，不用对不起。”

    说着自己夹了一只小笼包，稳当当送到她碗里。

    “谢谢老师。”哭无泪，周菡萏觉得自己什么也不好了，想钻到凳面就此消失，再把林老师记忆清除。

    林渊看她脸还红扑扑的，手忙脚，转开话题：“吃吧，别到。”

    “好。”周菡萏伏首，埋低上，心不在焉咬着，连汤都吊不起她任何兴致。

    林老师一定会认为她冒冒失失，对她留坏印象了。

    她不吭声，林渊知她一定是沉浸在自己那一片纠结低沉的绪小天地，想拉她来，化解女孩的尴尬：“怎么想看话剧了。”

    周菡萏一愣：“因为没看过。”因为……那是你的票啊。

    “是暗恋桃源没看过，还是一话剧都没看过？”

    周菡萏嚼完那包，艰涩答：“……都没。”

    林渊似有悔意：“那不该给你。”

    周菡萏心绪就这么被牵引过去：“不好看吗？”

    “好看，”林渊说：“但其中一个故事比较沉重，不适合你这个年纪。”

    周菡萏回：“您看过吗？”

    林渊气平常：“我看过五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