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纪川忽然觉得不告诉艾凡他姨妈的话好像也不大好，只得咽几近似布丁的碎米粥后开始酝酿委婉的台词。

    纪川：“天地可鉴？”

    艾凡举了举手里的锅铲：“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天地’什么？嗯，反正它鬼得很。”

    纪川看了看坐在自己边纹丝不动、一脸乖巧的豆腐：“其实我很怀疑一直都是你想笑话我，只是要扯上豆腐。”

    “豆腐又在笑话你了。”艾凡一边娴熟地烹炸着锅里的饼，一边对边的监工笑。

    柯克黑人问号：“这年连个木偶娃娃都有心结了？”

    而艾凡拿着娃娃为难的模样让柯克更不解了：“有东西……那还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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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一会儿艾凡就挂了电话，边往嘴里丁杂烩汤边促纪川多吃两：“局里接到报案了，本来是酒驾车祸，但后来二队的人过去以后在车座底发现了一只娃娃。”

    豆腐不确定是自己还不够了解人类，还是单纯因为大主人他瞎……

    每次在家吃晚饭都要帮纪川盛好碎米粥才算完，其实艾凡也好奇的：“你怎么对碎米粥这么念念不忘，天天吃都吃不腻？”

    柯克，将那人的资料调了来：“是死者的前女友，被死者劈了。”

    在它看来，如果自己能一双手，别的海不敢夸，但煎个、拌个猫饭还是没问题的，可它的小主人都能在冬天给它织个窝了，也不到安然无恙地独自解决一顿正餐。

    克拉丽莎比划了比划自己的：“里面有东西。”

    纪川三五除二完了碎米粥：“娃娃？”

    艾凡接了电话：“柯克？”

 比如小主人刚刚明明是白了他一，他怎么突然就兴奋上了？

    等两人到局里时莱斯特也到了。

    莱斯特：“确实是巫毒娃娃。”

    纪川：“你问了一个和为什么喜喝的人天天喝都喝不腻一样的问题。”

    那是只穿着黑碎洋裙的木偶，夸张的卡通睫上一张殷红的小嘴，乍一看就像是木偶生产线上妆容脱线的残次品，倒也没什么特别。

    艾凡没有急着结论，而是拿起桌上梳着小辫的人偶摸了摸那乌黑亮泽的发，将目光投向了一边安坐如山的克拉丽莎。

    艾凡耸肩：“你开心就好。”

    不过它很确定的一件事是自家绝对算得上心灵手巧的小主人，独独对厨房特别无能。

    说着，艾凡回房想要重新上了自己的外，却被纪川拦了来：“昼夜温差大，穿这个。”

    “死者家属看到那个娃娃以后称是巫毒娃娃，说是有人蓄意谋杀。”

    纪川：“……天地……良心？”

    “你姨妈说你前女……”他一开就被打断了。

    柯克一惊，看向克拉丽莎的神瞬间变了，先前艾凡没来的时候怎么没见她提这事儿？

    艾凡摇：“不不不，你这个太文雅了。”

    艾凡：“这个意思是死者家属已经有怀疑对象了？”

    莱斯特的理论知识库再次上线了：“不能拆，没有解开这个娃娃的心结之前不能拆。”

    “对对对就是这个，天地良心，它一直都听得懂我们说话，这个有第二语言的小家伙。”说着，艾凡给饼翻了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