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过不止一次了。

    直到纪川将车停到自家楼停车场，艾凡才开说话，声音哑哑的：“他说什么了。”

    纪川拧了拧钥匙，让车熄了火：“说你的睛就是因为我瞎的。”

    除了最开始睛问题的时候，后来两人就再也没有正视过这个问题了，纪川说得很直白。

    艾凡的火气瞬间就有些不知该往哪发了，想要安他却又不知要如何开：“你别多想……”

    纪川偏认真望向他的睛：“其实我有时候真的会忍不住的想，说不定我走了，你的睛就好了。”

    艾凡立手足无措起来：“你的份证还没……”

    纪川：“已经办来了，只是被沃克扣在手上。”

    艾凡一时有些找不到言语：“你就……这么想走吗……”

    “是。”纪川回答的很肯定。

    艾凡从他的话里找不到哪怕是一丁的迟疑，那双琉璃似的眸顿时就被茫然填满了，艾凡甚至都不知他的睛该往哪儿放，就算他本看不见。

    一路无话，乘电梯回家的这段路艾凡不需要纪川的引导，就像从办公室去波德店里的路一样。

    两人还是同往常一样，纪川在一边看着艾凡厨，艾凡似叹息般的声音打破了厨房的沉寂：“等这个案结束吧，我去找沃克……”

    “好。”纪川顿了顿，还是决定将尤尔的话转述给他，“尤尔今天提到了你舅舅的酒驾，他的意思应该是你舅舅的死亡并不是意外。”

    可艾凡的反应却很乎纪川预料，他“看”着平底锅里迅速消的黄油缓缓：“我知。”

    “我在墓地的时候就知了。”艾凡补充。

    纪川靠在冰箱上问他：“所以……你是打算就这样？”

    艾凡摇了摇：“酒驾在法兰太寻常了，每年因为酒驾丧命的人不计其数，就算我告诉他们我舅舅的死不是意外，他们也不会相信。”

    纪川知这里的“他们”指的就是当初一边嫌弃艾凡不净，一边指责艾凡没有及时作提醒的人。

    纪川：“也是那家店里的娃娃吗？”

    艾凡还是摇：“不，比那家店里的娃娃要低劣的多。”

    纪川：“那为什么看不到制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