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你又怕、又非要问，得是有啥怪病。”

    康纳：“你那发音不准，应该是‘得是有啥怪病’。”

    纪川扶额：“你们连方言都学上了，真是比我学法兰语度快多了。”

    丽莎好奇：“这是中国的方言？”

    柯克：“中国西安的，康纳前天在b站新发掘的一个up主。”

    艾凡：“那天尤尔推荐的网站？”

    柯克：“对啊，这人虽然有迷，不过推荐的网站确实还不错。”

    纪川：“……”他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假中国人了。

    所幸在幻影完成巫毒娃娃的期间都没什么意外，在众人的目送她照老板娘留给她的地址过去了。

    不是什么别的地方，正是上次那家文店。

    可在后来的调查中，他们并没有在那家文店里看什么问题，真的就是一家非常普通的文店，仄的过只能让两个人并排站立。

    据那天随尤尔去的幻影说，她其实本就没见到老板娘本人，只知被尤尔带着在七弯八绕的狭窄过里走了好几圈，等他们再转回某个货架时，娃娃就已经摆在上面了。

    这次她得照约定好的时间把娃娃放到那个货架上，然后等老板娘来拿。

    这家文店开在街巷的拐角，边上也没有学校，平时基本没什么生意，惨淡的很，就算是地段不好、地租少也让人觉得够呛。

    可完成易来的幻影小姑娘却给了他们答案，她看见老板娘离开时往文店的收银台上放了一个信封，鼓鼓的，不意外的话里面装的应该是钱。

    后来那文店的老板被众人问及时也承认的很快：“是，我是收了他们的钱，不过吃的就是这饭，他们也就当是付租金了，我只拿钱，其他什么都不。”

    这老板是个脸上满是褶皱的老，瘦的整个人都的，艾凡看了一会儿他的睛摇：“他没说谎。”

    老乐了：“你也通灵啊，是个瞎？”

    艾凡也不生气：“是，我看不见，就是想跟您个易。”

    老两手一摊：“知你们都有本事，但我除了租赁买卖，其他没什么可易的。”

    艾凡：“跟您买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