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才反应过来，就说年份好像差了十几年。

    艾凡爷爷四十几生的莫组，莫组四十几生的艾凡，艾凡现在已经二十六了，没理没见过八十岁才去世的爷爷。

    “所以……瓦丁老前辈生前最后一段时间是在实验室里度过的。”莱斯特恍然大悟。

    爷爷最后是被抓到实验室里艾凡是能猜到的，但他一直惦记着尤尔先前的态度：“你和你父亲帮了我爷爷，为什么还要觉得有愧于我。”

    尤尔看了艾凡一样，又扫了一他边的纪川，说：“因为你爷爷当年是我爸亲手……你懂。”

    场面瞬间就凝固了，柯克勉自己控制住自己旺盛的好奇心，等艾凡开。

    艾凡却没什么太大反应，仅是顿了顿：“应该是我爷爷要求的吧。”

    尤尔摇：“你爷爷当时已经没法说话了，跟植人没什么两样，是我父亲自作主张的。”

    众人呼皆是一窒，纪川几乎是立刻便想起了他在梦里看见的老人——蒙着双，没法说话……

    艾凡却没有继续追问尤尔，而是将目光挪向了纪川：“我爷爷有对你提过这件事吗？”

    “……没有。”纪川被问得一愣。

    艾凡：“所以说说真正的原因吧。”

    “你爷爷的睛是我爸取来的，在他生前。”尤尔一字一顿。

    纪川心里一个咯噔：“为什么……”

    “你难从来没奇怪过你为什么一直都看不到自己家人的幻影吗？”尤尔朝艾凡问。

    艾凡一顿：“我爸也看不到。”

    尤尔：“因为我爸把你爷爷的睛摘来埋了土里。”

    众人皆是一惊，这个答案实在乎所有人预料，柯克忍不住哆嗦了一，画面太。

    “当时我爸才刚实验室没多久，很多事都不了解，那是他第一次见到你爷爷，也不知取睛对他的影响，实验室让他，他就了。”尤尔说的很平静，这些都是他父亲在密函里提到的，“其实瓦丁老前辈是有机会逃去的，但就因为睛看不见了，所以最后都没能在生前见到自己的亲孙一。”

    艾凡沉默了，众人也沉默了，这事……

    “我爸一直觉得特别对不起他老人家，特别对不起你们本森家，所以……我现在就坐在这里了。”尤尔总结很简单。

    但这事归结底也算不了谁的错，都有各自不由己的原因罢了，艾凡仅是拍了拍纪川的肩膀。

    纪川会意，主动开将话题挪开了：“那你也没有理由接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