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的僵着。

    纪川听“自己”小心翼翼地冲外面说了句什么，像是在问来人是谁，没一会儿外面便回话了，纪川依旧听不懂，但这不妨碍他听明白这是个老妇人的声音，而不是那个被“自己”撞破罪的男人。

    他只知后来门外佝偻的老妇人用手里的一把枯草，换走了“自己”晒好的一包。

    在来到这里之前，纪川都是从未见过这的，从到全是半透明的，细细地梗上就像是着一朵朵泛着幽光的银木耳。

    他前些日看“自己”上街，也是拿他们去换来的生活用品，可现在他就不是很明白，拿这么一包平时能换上一个礼拜粮的“木耳”，去换那老妇人的一把枯草是怎么个心思。

    见“自己”着把草失神地在屋里发呆，纪川决定还是去看看外面的男人，而这一去，就让他有些上火了。

    这个小村庄里大家都歇息的很早，没什么夜生活，到了□□在街上就几乎看不到什么人了，而男人一般都会在那从晚上十站到一，这可都是纪川对着“自己”屋里的钟给对来的。

    可那男人一见老妇人拿上来便转往村的方向回去了，纪川有心想跟去看看也无法，十米就是十米，一步多的都没有。

    人就是这样，日复一日地麻木了以后，最怕的就是变化。

    可“自己”对这一切都毫无察觉，愣是着把枯草在桌边坐到了后半夜，然后又开始自言自语，那架势就像是屋里还有第二个人一样，但纪川始终没办法听明白他说了什么，更没办法给他回应，就连扇动个窗帘他都不到。

    可纪川听不懂，不代表艾凡听不懂——每天晚上的睡眠时间都成了他的重戏。

    奈何实在是觉醒时间太短、能力不够，白天里的艾凡握着那铭牌，除了郁郁的负能量，其他什么都解释不，其实他能应到许多，只是没办法及时抓住并理解它们。

    他不是没想过同父亲的朋友联络，但他们不少都因着父亲的过世不大想搭理自己了，少数愿意搭理的，也大多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

    而今天梦里的男孩，用他熟悉的语、喃喃自语的容却叫他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