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三个你，谁瞎了打我的主意？”

    “卧槽，那么胖呢！怎么瘦来的，失恋了？”

    “你傻吗？”西斯延怜悯地看了他一：“他说你矮呢，十岁就和你一样了。”

    “……”

    ※

    比起他们生活了半年的北安保护区，山湾医院外边的这层铁丝网和拦截带还有陌生新人员检查简直像是过家家，但也比上不足比有余，至少把刘辉五个人折腾得够呛。

    隔离区是医院原来的太平间，里面的尸全在丧尸变之后清理净，只剩几张睡过死人的病床，还被先来的几群人抢走了。

    6个小时的观察期，等观察完毕刚好第二天伊始，几个人显然是把这茬给忘了，本以为能好好休息的一个晚上全浪费给了冰冷、充满福尔林和醋酸味的墙。

    刘辉和招待外来人员的护士解释过他们的来意，因为不会久滞留不计他们的常驻名单，车辆也没检查只是要求他们停靠在医院外围——还收了停车和保费。

    “她说知谁有腐尸疫苗，已经去找了，明天会让有意者来和我们联系。”刘辉安抚，萧栖表示了解，封闭缺氧的房间让他昏脑胀，值班武装人员拎着磨尖锋利的铁站在门，随时准备将异变的可能扼杀在摇篮里。

    一团又一团的人群相互隔得很远，半梦半醒间不时传来衣服，走动和轻微的谈声，还有些女人在低声啜泣，西斯延睡不安稳，脆睁开观察注意着边的一举一动。凌晨三左右，睡在一旁的萧栖突然不安分起来。

    西斯延侧，视线转向坐如钟卧如弓，睡梦中更是一脸耿直的刘辉，还有和林虎睡姿有得一拼，两人相互牵扯缠绕的瘦猴，最后落在双颊赤红，难受得胡撕扯自己衣领的萧栖。

    他缓慢挪过去，用手摸了摸萧栖的额，不所料得炙手，他想回去拿酒，却发现萧栖意识随着他的手探了过来，把上半都拱他的怀里。西斯延质很好，并不凉快，反而即使在寒冬中都非常温，但和即将燃烧升天的萧栖比，靠着他无疑会舒适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