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鹅，所有实验鼠全死亡，一代是失败的。”

    “那……那万一你有抗呢？”

    西斯延把反/恐/弩装后座，回去喊萧栖上车，就看见他捧着四颗鸟隐在影不知想些什么。

    “斯延。”萧栖见西斯延走过来主动喊了他的名字，“如果哪一天我被咬了，不用心怀侥幸，在我变异之前杀了我。”

    “……如果我被咬了呢？”

    “我也会在你变异之前杀掉你。”萧栖问：“难你想变成那么恶心的生？”

    “……”

    “与其在被袭击后想着万一，不如小心些不要受伤。”

    西斯延听到现在才明白萧栖突然来这么一席话是想表达什么，“我会注意的。”他叹气，“想提醒我不要心可以直说……但是也别那么快杀了我，说不定还有救呢。”

    萧栖僵地撇撇嘴，“斯延，你讲笑话的能力真的很差劲。”

    留给榆木和白鹅分别的时间太过短暂，不过五分钟荀天便迫不得己台把白鹅制拉了来，榆木脱自己的外搭在白鹅上，靠在门框后没有再向前。

    就像是两界的隔阂，分离了他与其他人。

    萧栖最终将四只麻雀都留了来，只可惜来不及去问泡妹的方法，将死之人总归有丰厚的优待，活人却还得忧愁明日要去向何方。

    可是白鹅拼死也不愿意上车，执意要带上榆木一起走，或者就和他一起留，小鱼也跟着泪目祈求：“如果奇迹真的发生了呢？”

    瘦猴耳，小鱼央求两句他便晃动着草站到白鹅那边，荀天耽搁不起时间，最终只能将榆木也一起带走。

    白鹅非常后悔刚得知榆木被扎时一直恍惚悲痛，都没有来得及和他说话，上车后便贴着他一刻不停地找着话题，反观榆木静静地听着，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白鹅的脸，想把最后的画面刻印灵魂。

    萧栖窝在座位里拿酒灯和煮麻雀，榆木在白鹅气的间隙和萧栖说：“你吃了吧，给我也是浪费。”

    “什么浪费不浪费的，这么东西牙都不够。”他小心翼翼地捧着酒架，“你要溏心还是全熟？溏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