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斯延因为指腹上酥/的忍不住向勾了勾萧栖的尖，后者趁势舐过他的指节，“斯延，我是全系异能，现已知的所有类异能我都有。”

    “……意料之外，理之中。”西斯延给萧栖搬正椅，自己坐在床边听他继续讲去，“目前不仅是我有多于一的异能，据我所知就有很多人拥有两到三项，甚至以上的异能。”

    “十个月前的整个地球突然变异，虽然至今未查明是何原因，但是……简单来说，那天起每个人里都多了一样暂且叫丧尸毒素的东西，免疫者和其他的区别就是毒素到免疫者会被他的某细胞、分——什么都好我不是专家我也不懂，分解掉，所以免疫者毒素为零。”

    “区分丧尸和异能者的关键就在于毒素的量，假设界限是0.5，于0.5就会变异，低于0.5就是异能者。”

    “这其中0.35~0.36是视力异能，0.37~0.375是视力听力双重异能，都有可能，都需要无数次实验研究，而我可以说是最确的那个数字……小数后无限循环个九，我就是两者的临界值，就是人化的极限。”

    说起这个萧栖一自豪的意味都没有，完全是一副严肃科普的吻，“至于二次化是因为什么我不清楚，那时候我已经烧掉实验室逃来，荀天说军方对外宣称我已经死亡，这比通缉逮捕还要严重……”

    “有可能他们已经放弃不了了之，更有可能……毕竟我对外是一名已死之人，要对我什么当然更不用顾及。我个人偏向第二，光是我烧死在实验室里的女人，有些人就不可能放弃对我的追杀。”

    “女人？”西斯延听到现在终于问他第一个问题，萧栖，“殷绯，罕见的生天才，临死之前还在劝我为人类贡献自我牺牲，就是她最初发现的病毒秘密，主张全人类异能化。我逃跑时绑架她作为人质，她为了不被胁迫自己给自己扎了一针，结果失去意识起火的时候活活烧死在里面。”

    “……她为什么不袭击你？” 西斯延问，而是像智障一样地自残？萧栖向前倾，手肘搁在大上握，“能被一个柔弱的科学家偷袭我还逃什么逃？躺平等着被血好了，你以为她是你呢。”

    “……人类化的激派。”

    “不，准确来讲，她有一个先天畸形的宝宝，没有鼻，刚生双就度近视，而且小萎缩无法走路。你也看到了一阶异能的最大用，例如你的睛度数。”萧栖朝西斯延眨了眨睛，他一改刚才严肃的气，小狼般嗷了一嗓，“既然决定好好和你谈恋，要代的我也代了，是不是该行一步了！”

    “上床？”西斯延直白到不行，“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