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看看他还有没有救。”李小酒没好气地说。

    李小酒话音刚落，就见西北分局的人跑了来，脸有些难看。李成蹊问：“怎么了？”

    李成蹊忽然说了一句和他平时形象很不一样的话，冷漠，却又平淡。胡绥看了他一，说：“那任东南呢？”

    胡绥他们跟着来，见池清明躺在分局的车旁边，池承平跑过去将他抱了起来，试了试他的鼻息，整个人都僵住了。

    大概这就是父亲吧，即便知儿犯了不可饶恕的罪，但上依然倾向于他，对于害死他的所有人，都视之如仇敌。

    “好在有惊无险。”胡绥说，“只是池清明就这么死了，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胡绥也没觉得松气，只觉得心里沉沉的，有些眩，想起池清明最后说的三个字，好像是“我爸爸”。李成蹊扶住了他，说：“先将尸带回分局，等手续办完，再给池先生。”

    “没不让你见。”李小酒说，“你可以去西北分局见他，也正好，你可以跟着去录个供，毕竟你儿杀人，直接原因也是因为你。”

    他亲自将池清明的尸抱上了车，坐在里，失魂落魄地看了李小酒他们一。车门合上，胡绥被他的神看的心里发怵，便低来。

    池承平脸的肌都有些搐，看起来极为痛苦，他伸手抹去了池清明嘴角的鲜血，看李小酒他们的神十分凶狠。

使王氏夫妇养来的，害死了好几个游客，今天他又妄图杀胡绥来给你破咒，你如果不信，只去亲自问他。”

    他说完又伸手过去，搭了一池清明的脉搏，默念了几句咒语，旁边的李成蹊说：“不用试了，他的确死了。”

    李小酒走过去要搭他的脉搏，却被池承平拨开。

    “你知就好。”李成蹊说，“听小酒说，你这次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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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清明……”那人看了屋里的人一，说，“死了。”

    池承平抬，睛里隐隐有泪光闪动：“是不是你们杀人灭？”

    池清明竟然就这么死了。大概他本来就弱，经过今天这番折腾，终于是死了。

    李小酒和胡绥都有些惊异，池承平踉踉跄跄就跑了去，叫：“清明，清明！”

    “清明从小就跟着我慈善，心到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他会杀人？”

    胡绥摇摇，说：“宋老师教过我们，办案不能凭借个人，要照法律章程来。”

    “你知你面前站着的是谁么？”李小酒说，“要不要找个灵婆，招魂给你说清楚？”

    “他是想为你破解你们池家的诅咒，”胡绥说，“如果能救你的命，你说他会不会，你是他的父亲，应该比谁都清楚。”

    池承平似乎颇为痛苦，说：“我不相信。我想见他，你们如果不同意，我只能打电话给我的律师了。”

    其实也不算迟，从他们给李成蹊报信，到现在，还不到一天时间。百洲距离凤和县这么远，李成蹊能来这么快，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就算现在不死，落在我手里，他也活不了。”

    李成蹊带着胡绥回到屋里，说：“你坐，我给你看看，都哪儿受伤了？”

    伤很多，有被白咬伤的，有被池清明的手术刀刺伤的，李成蹊看了看，半天才说：“我来迟了。”

    “你要替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