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

    “你家里人告诉你的？”

    胡绥说：“这天底的狐狸总共就那几个姓氏，他既然姓胡，跟我就是同宗同脉啊，我们都是九尾狐的后人。李，不瞒你说，我之所以冒充兔上山来，就是为了打听他的落，很多人都说……说他其实被你抓起来了，藏在百洲上呢。”

    李成蹊闻言一抹苦笑来，说：“他要真被我藏起来了，就好了。”

    “他……不在这里么？”

    李成蹊又是苦笑，说：“你还没发现么？你就是他啊。”

    胡绥惊呆了：“什么？我……就是他，这是什么意思……”

    李成蹊说：“你到现在还以为你看到的，都是我为你造的幻梦么？”

    胡绥松开了抓着李成蹊胳膊的手，脸有些苍白：“我……”

    他确实觉得那幻梦太过真实了，他沉浸在其中的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就是胡卿九本人，能受到他的快乐和恐惧，甚至于上的疼痛。

    “我是胡卿九？……胡卿九就是我？”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觉得有些荒唐。不可能啊，他是胡绥啊，不是胡卿九，在梦之前，他甚至对于胡卿九的过去一无所知，他又怎么可能是胡卿九。他从狐狸修炼到开蒙，再到吐人语，再到成人形，这些他都是有记忆的，难说……他是胡卿九的转世？

    他用一不可思议的表看着李成蹊，李成蹊说：“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你们俩，是同一个人。梦术，可以让你看到我的过去，但是你看到的，除了我的记忆，还有独属于胡卿九的记忆，对不对？那些梦，不是我凭空造来的，你看到的，一定有很多我不在的场景，对不对？”

    ……这倒是真的。

    “小九……”

    “你……你先别叫，我脑有，”胡绥从地上爬起来，走了两步，又扭过来：“我是胡卿九？你确定？”

    “你还想继续看去么？”李成蹊忽然也站了起来，盯着他问。

    胡绥有些懵了，还有些莫名的畏惧，摇说：“你先让我缓缓，我……”

    外的雨似乎大了一些，哗哗啦啦作响，胡绥跑回到自己房间里，关上门，心快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