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的？那就睡吧。”

    “我不睡，要问的。”

    云招福伸手将魏尧的脸给掰正面对她，然后迟疑着开：“我想问裴家的事，你会告诉我吗？”

    魏尧看着她，见她目光期盼，两中的黑亮光芒在烛光中都未见黯淡，把手中的书合上，放在一边，搂着云招福肩的手指在她上轻抚两，好准备以后：

    “问吧。”

    云招福一，鼓足勇气，对魏尧问了一个她最想知，也算是整件事最心位的问题。

    “裴家的女眷，真的是接连病逝的吗？”

    只要魏尧能回答云招福这个问题，那整件事她就能知大概了，但如果魏尧不回答，那事还会继续云里雾里，拨不开迷雾。

    魏尧也很意外云招福会一上来就问他这么直接的问题，沉默了好一会儿，就在云招福以为他不想回答的时候，魏尧开了。

    短短的两个字：“不是。”

    云招福捂着嘴，瞪大了睛，看着魏尧陷沉思的侧颜，烛光的剪影中，他的中似乎很快便聚集了一团冷凝的雾气，将他清湛的双眸上蒙上了一层令人捉摸不透的影。

    裴家的女眷不是接连病逝的，这个答案虽说是在云招福预料之中的，但是亲耳从魏尧中听见，还是给云招福带来了不小的震撼。

    “那她们是……”

    魏尧闭上双，咬了颚，从咙里吐几个字：“被人害死的。”

    至于怎么被人害死，魏尧就没有再说去，云招福见他表痛苦，也是识趣，不再继续围绕这个话题继续挖，对她而言，只要知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魏尧原以为云招福会继续问去，但她却靠在自己怀里沉默了，以为是自己严肃的表吓到她了，低看了她一，问：

    “就这些？不想再问问其他的？”

    云招福咬着，犹豫又问一句：“我还想问，裴家这次回来是起复还是要报仇？”

    魏尧开始有后悔，让她问问题了，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尖锐，上个问题还没有想好如何回答，她又重新问了另一个难以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