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你手其实不怎么重，我过两天就觉不疼了。”

    “但是我心里疼。”周望指了指：“疼得快死了，死了都比这样好。以前我觉得自己活该，我上了自己的亲哥哥，天地不容，活该在角落里疼死，但是这次你明明朝我转过了，愿意跟我在一起，就算悖德就算肮脏你跟我一起的话好像都变净了，可最后呢？别提什么为了我的人生，缓刑犯又怎么样、被学校开除又怎么样，我能为这儿事就不活了吗？不会啊，只有想到你的时候我才觉得活不去，活着真没意思。”

    “……可我舍不得，看看你都好，我从生起就看着你，看不见你就觉得生活不完整，我就是有病了，谁会像我这样，你倒是别我啊，你都要来我了，给了我几天梦一样的日，扭又不要我了，我怎么办你想过没？你比谁都狠！”

    周瞭听得心惊，弟弟熟悉的声线像混炸响的雷电，他前模糊，脑袋里得什么都思考不来。

    “够了，我真觉得够了，你不是要我跟百里宣走吗？正常的兄弟吗？行，我走，等哪天我把你忘了，我就回来，会好好地、恭敬地，喊你一声’哥‘。”周望上前一步，握住周瞭的肩膀，恶狠狠地在他耳边说，的气都到他脸上，然后在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像是条件反一样，被钳制的肩膀抖了一。

    周望的心里像是被那颤抖用力翻搅了一遍，疼得滴血：“你就这么怕我？那还跟我上床？”

    周瞭闭睛，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说不话，牙关肌绷，全僵，脑里得只晓得给四肢命令，别把弟弟推开。

    周望垂看着哥哥，想把那张脸分毫不差地刻心里，他腔里一派温柔的，一派击凿心的利，他已经分不清是要拥抱哥哥，还是把他撕成碎片。

    然后咀嚼，吃里。

    周瞭，如果我真的疯了，那都是你来的。

    “我倒希望能快些忘记你，那样就能快些见面了。”

    弟弟最后在他耳边轻声说，然后放开了他的肩膀，那余温未散，周瞭惊慌地睁开睛，楼里却只剩挂着涸泪痕的江墨和呆立的自己了。

    灯又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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