娌和睦，最难得可贵的是得了个又上又疼顾夫人的夫君，幸福的样板大概就是这样了。

    凌霄又问了几句别的事就给廖汀一份赏让人好生送回去了，荆玉去照看了一会儿哥儿回来见了凌雉的回礼叹了几句，说着想起来心事，看着凌霄的脸柔声：“给依丫……给大小的礼单我拟来了，二少爷看一，若是没什么不合适的就让人送过去了。”

    凌霄接过来一看，心里不禁叹息荆玉的识时务，她知自己与凌依不对付，看看这份礼单拟的，全是着旧例来的，一丝一毫没有多添，总起来抵不过自己今天给凌雉送去的一半呢，凌霄看了荆玉的脸，他大概能猜荆玉的想法，如论如何不能得罪自己，例来谁也挑不错来，趁着凌雉回礼的时节送来礼单，没准自己一时心还会再添上去一些来表示自己大度容人。

    凌霄一笑，他不反荆玉的这些小聪明，他不喜太过愚蠢的人，有些聪明，而且还能顺着他的意思来的才是好女人呢。荆玉自嫁来一直很懂事，凌霄还是很满意的，但现在她还是猜错自己的心意了。

    “大这份礼单有些不妥……”凌霄凤微眯，一笑，“着庶女嫁后给亲家的礼倒是没错，但咱们家大小并不是嫁过去的正妻，侧室，就是妾。”

    “寿康侯府里从没有这例，所以少不得我今年充大划个来了。”

    荆玉脸一白，禁不住握了手里的帕，屋里丫婆们也俱是一惊，府上给嫁去的姑们的礼向来丰厚，给凌依这份已经算少了，还要再减？

    凌霄声音明明平淡无波，但这一屋里的人都觉到畏惧，凌霄轻笑：“今后凡我侯府庶女，嫁人侧室者，节礼遵旧例再减半。”

    凌霄挑起角看向荆玉：“大认为怎么样？”

    荆玉连忙，凌霄平日里都是以“大嫂”呼之，今天一一个“大”荆玉心里已经怯了，再见自己拟的礼单没合凌霄的心意更是有些害怕，自稳住心柔声：“是我没考虑清楚，我也是个笨的，向来只敢着姑祖母的例办事，一步不敢错的，现在……”

    “现在大是怪我不遵姑祖母的旧例了？”凌霄打断，“大放心，这个我自然会去跟姑祖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