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老了十岁似的，丧事完了那一日凌霄回府，凌儒学命人将凌霄叫到了自己屋里。

    这还是凌儒学第一次独自将凌霄唤来，两人都有些不自在，凌霄微微垂着等着凌儒学说话，凌儒学将人都支开了，自己坐在榻上，半晌低声：“今日丧事已经完了，我就是想问问你，她们两个死的事，跟你有关系么？”

    凌霄抬起来直直的看着凌儒学，突然发现这个男人上，已经有了比老侯爷还重的陈腐的气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蠢笨左犟的父亲，已经这么颓丧了。

    凌霄颔首：“我不懂父亲在说什么，夏氏和大小死后我没有去，一切都是大哥主持的，若是有一丝不妥，自有大哥来拿我，哪能让我逍遥？”

    凌儒学摇了摇，半晌：“凌轩查不来……我就是问问你，是不是你的？”

    凌霄突然有些想嗤笑，现在来问，是不是迟了一？

    凌霄轻叹：“父亲疑我我也无法，我只能说，不是。”

    “不是……不是……”凌儒学咀嚼着这两个字，像是能从中品味凌霄说的是真是假似的，,“不是，就不是吧，如今你贵为梓君侯，正得圣，自然说什么是什么的。”

    凌霄知凌儒学这是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开始破罐破摔了，但自己还是要样的，凌霄笑躬：“儿惶恐。”

    凌儒学像是没听见凌霄的声音似的，犹自念叨着：“反正已经死了……死了都没得善终，落得个这么丧事……”

    “父亲自安心就是。”凌霄轻笑，“到了那边，自有我母亲替父亲照料她们的。”

    “你母亲……”凌儒学不自在的动了动，摇了摇，“你去吧。”

    果然还是不愿意提起韦庄来啊，凌霄心里不知这么的涌一快意，笑：“是呢，父亲忘了？这个月底就是我母亲的忌日了，我昨日还梦见她了呢，父亲可梦见过母亲？”

    “一个死了的人，老提她什么？！”凌儒学端起茶盏来，“你去吧，我也要歇一会儿了。”

    凌霄躬：“是，父亲好生歇息着，我有空再来给您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