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褚奕峰蹭火来，撑起上来将褚奕峰揽到，低声笑：“能耐了？敢骑我了……”

    午后凌霄就找了秦龙去联系外面聂光，聂光于市井之间，这些事代给他最是妥当的，聂光着凌霄的吩咐，果然找了几家药商谈妥了，药商不知来人是得了凌霄的授意的，只以为是官府里要拿他们说政绩，未敢不从的，更别说要聂光的银了，只自己本该孝敬，果然当日就提了货送到了近的福安院里去，翌日凌霄在早朝上对其大加赞扬，不用说，后面商人们都自发的开始捐赠药品，甚至于粮、布匹，一时间趋之若鹜。

    想发灾难财的不只有凌霄一个，民间也不乏有些有脑的人，凌霄等阁大臣在忙的脚不沾地的时候，外面也有人在敛钱敛的不亦乐乎。

    “什么？”凌霄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失笑，“什么教？”

    施政：“渡生教，取普渡众生之意，如今在这城中也有了一些气候了。”

    褚奕峰端坐在上面，本来有些困意的，听了这话立来了神，直起：“卿细说。”

    阁里的大人们不同是在朝堂之上，大伙都是盘坐在炕上的，颇有些闲话家常的味，施政笑笑：“说来也有趣，这渡生教的教众本来都是一些闲散的人，平日里法事，超度一凶宅，给家宅不安的祈祈福。不知怎么的，这一阵全聚在了一起，专门给得了病的家宅里送符，他们也不要人银两，只是说是为了百姓些善事，虽如此说，家里稍微拿得来的都会给些香火钱，虽不多，但滴穿石，算起来也不少了。”

    凌霄轻笑：“不知这符可灵验？”

    施政笑了，神有些矜傲，众人心照不宣，大家若是不信苍天信鬼神的人大概也爬不到今日这个位置了，褚奕峰有兴趣，他在这本来就是个印的，坐在炕上倚着几个小拐枕喝茶吃心观察凌霄打发时间，凌霄他们讨论的事他多半不懂，好不容易有个有意思的还兴的，连忙问：“不灵验？那百姓们信么？”

    施政叹了气：“这正是臣担忧的，就因为这些人本就不主动收人银两，百姓只将他们当活神仙了，有用没用都夸的神乎其神，一传十十传百，添油加醋，再提起这渡生教来，百姓就当真神仙了，如今这些人虽没有什么动作，但人心已得，日后若是想要什么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