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经历、我的记忆、我的理想、我的信念、我的仇恨，我不惜付生命也一定要完成的事……这些全都是由别人一手控的，你能够想象得到这样的觉吗？”伊哲勒斯血红的眸闪烁着，我读不懂那其中蕴藏的绪，但是从对方的话语与那平淡到毫无的语调中，我觉得他整个人都快要坏掉了。

    “于是，你打算反抗剧和程序吗？”我有些担心地跟在伊哲勒斯后面，犹豫了许久，才轻声提醒，“但是倘若你这个BUG被官方发现，我担心你会被格式化掉，或者好一的，会被移游戏，当成人工智能研究——你知的，你这样的况很不同寻常，反正，你大概不会像现在这样自由了。”

    “那就好……那就好……中二地看来还不是太严重……”我拍了拍，松了气，“其实从另一个角度来讲，要不是我们这些玩家需要玩游戏，要不是游戏公司制作了这款游戏，你还不会存在呢，我们也算是你的父……嗯，我说着玩，你就当没听见吧。”看着伊哲勒斯微微上挑的眉，我果断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怎么，这都是你们这些人编故事的老路吗？”伊哲勒斯显然相当冷静，并未直接被刺激到剑砍我——大概是因为他知砍了也没用。

    “……于是，你将对曾经那些虚假记忆里的敌人的仇恨，转嫁到了游戏制作组和我们这些玩家上了吗？”我小心翼翼地询问。

    “大概……吧。”我了，“悲的反派跟悲的英雄一样都是赚人泪与同的卖。现在不时兴天生就冒坏儿的坏人了，都喜不得已才走上反派之路的可怜人。”忐忑地扫了一面无表的伊哲勒斯，我轻咳了一声，语重心地宽，“呃，虽然我相信你的经历肯定相当坎坷，但是你一定要知，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千千万万个反派BOSS都是你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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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哲勒斯有些惨不忍睹地移开视线，抬手扶额无奈地摇了摇，我大概能够看得到他的潜台词：这货简直没救了。

    “格式化？人工智能？”伊哲勒斯轻笑了一，“我倒是见到过这两个词，的确，如果

    “其实，最开始得知这只是一款游戏，而我的一切都是被编造来的——的确让人很难接受。”伊哲勒斯轻轻呼了气，难得地抬起看着破旧不堪的天板。

    艾玛BOSS太凶残，攀关系果断要不得啊！

    伊哲勒斯沉默着，随后扭看着我，直到我起了一的疙瘩后才带着几分鄙视的笑容，移开视线：“你想得太多了。”

    ——妈！悲BOSS了不起啊？！就算再赚人泪最后也是被死的结局！

    “你说的话我自然明白。”伊哲勒斯转过，朝着我了个手势，继续迈步向前，轻盈地穿梭在这座实验室里，“但是即使是将我创造的恩，也不意味着我会允许自己的行为与意志一直□控。”

    “……我还真没看来……”我小声咕哝了一句，然后被伊哲勒斯扫了一后地闭上了嘴。

：“好吧，我是在想果然大多数BOSS后都有一段悲惨凄凉的回忆杀，真是太狗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