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伊哲勒斯开，带着烈的怨愤与不满，“除了没有实以外，我和你们都是相同的，会喜悦、会难过、会愤怒，我不甘心只是因为这原因而被拒绝。”

    “所以你就以间隙这个玩家的份现在我边？”我冷声问。

    “间隙的存在并非是为了你。”伊哲勒斯勾了勾角，“我只是想要一步了解玩家与我的差别罢了，而真正了解的办法，就是化成他们中的一员，然后其中。只不过，当我差不多对玩家的生活到厌倦了的时候，我发现了这一份的另一个作用。”

    “我拒绝了你，仅仅因为你是NPC而不是玩家，你对于这样的结果非常不满，认为这是对你的侮辱，所以你用玩家的份接近我，让我接受了你，这样你就觉得你果然魅力十足，非常满足？”我的眉不由自主地皱起，因为这样的猜测而非常不舒服。

    “对，最初……的确是这样没错，我不能容忍自己因为这样的原因被拒绝，我要证明自己不比你们任何所谓的人类差。”伊哲勒斯冷笑，“在我看来，除了买有那之外，我不输给任何人！”

    我沉默，伊哲勒斯从最初的格设定便是唯我独尊的中二跋扈，他怀仇恨三观扭曲，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使用任何的方式——即使他产生了自我意识、拥有了脱离于程序之外的真正的，这般本质的格大概也是无法改变的。

    伊哲勒斯的自尊不允许他承认自己比任何人差，而我的拒绝恰好动了他的逆鳞——甚至，他本质上也是不允许被拒绝的。为了证明自己，他会采取接来的法也不是不可理解的，但是即使理解，也并不代表我可以容忍自己被当成他证明自价值的。

    如果说最初我将间隙与伊哲勒斯联系起来的时候，只是难以置信与茫然无措的话，如今心涌动的却是彻彻底底的愤怒。

    我可以忍受迫不得已的隐瞒，却不能容忍这段令我也心动的之除了欺骗没有其他。

    “这，证明你的确不比任何人差，只是以玩家的份稍一示好就能令我倾心相许，你满意吧？”我不知自己为什么还是在微笑着，也许就像狄克说的，如果不知该摆什么表的话，那就保持微笑就可以了。我也是有自尊的，就算吃了个大亏，也要骄傲地微笑到底，似乎就并不会太过在意。

    看着我疏离冷漠的笑容，伊哲勒斯张了张，原本的冷锐利瞬时间瓦解，透了用尽全力去掩盖的委屈：“你不要我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