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听到他两次开关门的声音，多问了句：“还要去公司吗？”

    他可是住在19楼，谁吃饱了撑的有电梯不坐走楼梯？

    这次没坐电梯，走了楼梯去。

    “......”

    他没急着开车，倚着车门了支烟。

    韩涔漫不经心：“当然不是啦，这

    她又断断续续听到一些：“反正过段时间就回学校了，不然到时候还得再倒。”中间他还说了不少，她都没太听清。

    秦书实话实说：“在听你是不是走楼梯。”

    她回了句：【嗯，晚安。】

    “怎么不说话？”韩沛低声问。

    烟雾才吐，就被不知哪个方向刮来的冷风瞬间散，有些还到了自己脸上。

    连晚安都没有，也许不习惯？

    这一阵风又大了，秦书背过台，拢了拢大衣：“嗯，不过比之前好多了。”

    “我都睡了一觉了，你上楼吧，不用我。”韩涔不耐烦的挥挥手。

    专程走楼梯就是为了陪她聊天，聊完不是更睡不着了？

    “你在电梯里？”秦书问。

    韩沛：“嗯。”他说话向来直接：“你不是睡不着？陪你聊聊天。”

    “琪琪？”韩沛没听到动静，喊她一声。

    一直听到他走路的声音，通话质量也正常，秦书想到了他可能走的楼梯，不过这个想法被她自己给否定了。

    韩沛‘嗯’了声，开门去，之前回来换衣服丢了一份文件在家，他今晚要去爷爷那里住，文件明天要用，他又返回来一趟。

    韩沛到了楼，电话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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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书挂了电话才发现有条未读信息，是韩沛发来的，简单的一句：【我到了，早睡。】

    没想到韩沛的电话随即打了来，第一句话就是：“时差还没倒过来？”

“不早了，睡吧。”

    秦书给自己泼泼冷，理智冷静了那么多年，到了韩沛跟前彻底破功。

    几分钟后，韩沛把烟扔垃圾桶，给秦书发了条信息：【早睡，晚安。】

    韩沛盯着韩涔看了片刻，他不止一次劝过她，她跟方慕和不合适，就她那商和智商...跟方慕和过不到一起去。

    文件就在客厅，他拿上后没有逗留，直接关门离开。

    “既然没倒过来那就别倒了。”韩沛的声音传来。

    电话里格外安静，静到仿佛能听到他走路时微微急促的呼。

    “哥。”韩涔听到动静，都没回的打了声招呼。

    到了爷爷家，今晚韩涔也在家。

    这一声带着溺的琪琪，简直就是毒药。

    本来还想再说她两句，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去，她现在这样，说再多也是对弹琴，她：“不早了，赶睡。”

    秦书没答反问：“你到家了？”

    驱车离开。

    韩涔：“我只是睛在看，心不在这儿，在方慕和那里。”

    “去爷爷家，这边偶尔住。”楼梯太过安静，他的声音有浅浅的回音。

    正在楼看电视，某档综艺节目的回放。

    韩沛拿着文件上楼，走到楼梯转台驻足，盯着楼韩涔的脚上看了数秒，主动问：“你那袜随便在哪都能买到？”

    “你刚才说什么？”这回他的声音清晰又低沉。

    “你都看几遍了？”韩沛拧开苏打喝了几。